商牧之靠着椅背，仰着脸，侧面轮廓在车厢昏暗的光线下也显得相当分明，鼻梁和下颔的比例线条用笔也很难勾勒到这样。
梁栖月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睡着了，抬手先拉了下他的衣角。
商牧之没动。
她顿了下，猜测商牧之肯定是睡着了，于是往前凑近了些，跟前面开车的林肃说话，
“你老板最近每天晚上都在干什么？”
她刚才回去看房子，感觉商牧之像是这段时间都没怎么回家一样，而且他之前不是精力特别旺盛吗，怎么现在居然都累了。
林肃正在开车，闻言愣了下，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
“老板最近一直都在工作。”
“是吗？”梁栖月不太信，“那他晚上都在什么地方睡觉？”
前面红绿灯，车停下。
林肃看了眼后视镜，忽然没说话。
梁栖月皱眉，“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在帮他打掩护？”
“回去把家里的监控给你检查一遍。”
商牧之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听不出多少的情绪，
“你在怀疑我什么？”
梁栖月愣了下，立刻坐回去。
失控【二更】
“你想问什么？”
商牧之松了松领结，垂眸淡淡扫过她，
“可以直接问我。”
梁栖月抿了下唇，没问刚才的问题，反倒指责他，
“你在家里安监控了？”
难怪她刚才回家他直接让林肃把车开到家里接她。
商牧之点头，直接承认，
“嗯，一开始就有，我也告诉过你。”
梁栖月皱眉，
“你什么时候告诉过我，我根本不知道。”
商牧之看了她一会儿，伸出手，
“手机给我。”
梁栖月蹙眉警惕，
“干嘛？”
商牧之直接抽走她的手机，解锁打开。
梁栖月看着他当着自己的面解锁手机打开，整个人愣住，
“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密码？”
商牧之没说话，只先从她手机里把家里安装的监控软件打开，递给她，才说，
“你的密码这么多年有变过吗？”
梁栖月噎了下，
“那你也不能这样，我还有没有隐私了。”
商牧之顿了顿，“下次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