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棠左右看看，往床里面挪挪，然后拍拍床示意封晏清上来。
封晏清没动。
明棠想了想，干脆跪在床上直起上半身，手臂勾上封晏清的脖颈，一个用力将他拉下来，倒在自己身上。
封晏清手贴着明棠的腰撑在床上。
明棠身上只穿着病号服，封晏清能清楚感受到温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布料传递过来，以及不用怎么触碰就能想象的出来的温软柔韧。
就连明棠身上幽幽的香味都变成了无形的锁链，梏着他的喉咙，呼吸发紧。
“反正一会也要这个姿势，早几分钟也没关系。”
不等封晏清拒绝，明棠偷偷摸摸瞄瞄只有他们两个的病房，手指飞快点开链接。
明棠屏着呼吸。
转跳出来的画面却跟想象中完全不一样。
是一个颇为正经的网站。
明棠拿着手机，看向封晏清。
封晏清敛眸，缓缓直起身的同时，手从明棠身边收回来。
随着两人距离拉开，那股近乎惑人的香味也随之变淡、消弭。
手机上的画面又转跳了一下。
依旧是正肃的风格。
这次是一个帖子，标题——《两性生理》
映入眼帘的第一行就是，为什么世界上只有男女两种性别？
明棠：“……”
明棠看看手机，再抬头看看封晏清，长翘的睫毛轻眨，眼里覆上一层浅浅的疑惑。
再开口时，封晏清沙哑的嗓音好了很多。
“就像你看到的，人类只有男女两种性别，除此外没有任何第二性征。没有alpha，没有beta。”
封晏清看着明棠说：“也没有oga，没有发热期，不需要……我的安抚，更生不了孩子。”
封晏清垂眸看着明棠。
明棠似乎愣怔了。
病房里陷入沉寂，静的封晏清仿佛能听到明棠缓滞的呼吸。
他身侧的手动了动。
最后只是揣进了大衣口袋里。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刚才松开的锁链似乎又梏住了封晏清的喉咙，滞涩的他忍不住轻咳了声。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