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如何？”
韩俊明的声音冷下来，表情变化很是微妙，流萤固然觉得尴尬，却莫名有些好笑。
“你…回回都像个公事似的？有什么趣儿？”
她越说越小声，两颊绯红，唇角含笑。
韩俊明却笑不起来，以往确是如此，床笫之间全凭他的喜好。
不是没有情致，却也都是迎春伺候他，讨好他，他只管调教，享受，再琢磨些技巧。
作为主子，他并非不近人情，甚至是有些好的，他不会只图自己爽利，也会赏下最快的速度和频率将人送上极乐仙宫。
他自认是了解女人的，却被流萤认为缺乏情致，细细想来，他纵有千百种方法，也是依着生理反应罢了，迎春从未同他讲过女人心里的喜好。
至于意趣…
韩俊明板着脸反问，“你不是学了个舞？”
“那、那也不是给你瞧的！”流萤红着脸嗔道，“左右是迎春教的，于你也没什么稀罕。”
“没想给我瞧？”
这个“我”字说的重，流萤的杏眼又瞪得溜圆。
“我是想活泛身子，又不为着讨好谁！”
闻言，韩俊明心里舒坦许多，也软了态度。
“难不成，要我给你舞一段？”
这话给流萤逗乐了，“那你可快些着，也让我尝一回做皇帝老爷的滋味儿。”
说到兴头上，她身子一仰便向后靠，可她忘了方才挪过地方，背后无靠，一不留神便半躺了下去。
她尴尬地撑着手肘支着身子，试图保持闲适自然的姿态，然而浴袍衣领敞开，丰满的奶儿就这样抖露出一只，另一只也堪堪遮着乳头。
韩俊明眼前一亮，唇角抑制不住地上翘，刚要启口，流萤便先呼出声。
“不许瞧！不给你瞧！”
流萤下意识想遮，可衣裳被手肘压着，别说遮掩，眼下她连手都伸不过来。
她羞红了脸，直想起身重新坐好，可韩俊明提膝上步，居高临下地压住她的肩膀。
“皇帝老子可不像你这么娇羞。”
他俯身吻下来，衔住她的唇，流萤颤抖着抵抗，却能感受到他的唇异常柔软。
那是被她咬肿的地方。
若不然…就…
她动摇了，韩俊明却放开她，直起身子，手掌依旧握着她的后颈，指腹流连她的唇。
她清晰地闻到一股幽香，是那凝露的香气。
“你…”
韩俊明一笑，“跳舞我不会，听个曲儿倒是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