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了一会工作，王系长状似无意的问道：“部长您谈女朋友了？”付钢强看他一眼：“听谁说的？郝经理？”王系长笑着道：“我听媛媛她们聊天，说您是不是有对象了，这么积极下班。”“啊，是，这群小丫头片子，猜得还挺准。”付钢强笑道，他做的有那么明显？“哪天聚餐您让我们见见？我们也在她面前多多替您美言几句。”其实王系长等人就是想看看付钢强的对象长什么样。付钢强心想，你天天都能看到，他的优点有哪些，白川知道的比他自己察觉的都多。“有机会的吧。”付钢强弹弹烟灰，窗外红绿色的灯光相互交映，圣诞音乐随处可闻，节日的街头熙熙攘攘，非常热闹。付钢强掐了掐烟的过滤嘴，叹道：“真慢。”他想早点见到白川。不知道白川会不会喜欢他的礼物？王系长看了眼时间道：“到家得十点多了。”“回家之后过节吗？”“过啊，今年还给孩子买了圣诞树，没敢买大的，拼起来太费时间。部长您一会还加班？”王系长丝毫不怀疑付钢强能干出回公司加班这种事，他结婚那两年，就没回家庆祝过圣诞节。付钢强搓搓下巴：“不了。不加班了，我得回去陪他。”人不能在相同的地方犯两次错误，虽然胡蝶是胡蝶，白川是白川，但还是给付钢强好好的上了一课。过节的时候，一定要陪在爱人身边。如果不能陪，至少也要见一面，不能用礼物代替所有。王系长还是前夫的东西多晦气地下一楼停车场灯火通明。白川笑着从西装裤前收回手，顺势拉住了付钢强的手道：“回家。”“等等。”付钢强叫住他，牵着他的手往车后走。白川好奇的问：“怎么了？”付钢强卖关子，故意没回答，走到后备箱，把车钥匙交给了白川，道：“打开看看。”他不擅长这些花招，要是白川没下来接他，他打算直接把礼物拿回去。看到付钢强有些不自然的表情，白川眸光动了动，猜测道：“你在后备箱准备了礼物？”付钢强摸了摸后脖颈，道：“圣诞节，当然要给你准备礼物。”“不会是花吧？”白川笑道。付钢强脸一僵，他还真就买了一束花。三天前，也就是买礼物那天就预定了，今天清早抽时间去花店取的。在后备箱放了一天，不知道会不会捂坏。送花还真是直男都会做的选择，白川没收过花，也没想象过自己收到花时会是什么心情。“什么花？我猜猜，百合？拼的花束？”白川笑着问道。付钢强摇摇头：“不是。”按下车钥匙上的遥控键，后备箱盖缓缓抬起。白川忽然有点紧张，从开启的缝隙中，最先看到的是白色的购物袋。袋子非常大，表面呈现均匀的凹凸状，中间是小小的盾牌商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