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状态不用说也知道是怎样了。
杭韬伏在他身上颤了一下，缓缓抬起脸，看着他，伸手抚摸他的脸蛋，声音黯哑，“王玉，你愿意给我吗？”
“嗯。”王玉点点头，羞怯的笑，“我、我爱你，韬哥。”
接下来就什么话都不用说了。
杭韬是个自律的人，所以他从来不愿意轻率地付出感情。而王玉出来打工之后，因为天性比较晚熟，再加上后面跟的是凌至秋，也一直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因此，这个夜晚，其实交缠着疼痛与泪水，但也始终充满着幸福与满足。
王玉咬着枕头，竭力忍住不要叫出声，生怕隔壁房间里的杭家父母听见。他满头是汗，眼泪沿着眼角一直滑下来，却紧紧抓着杭韬的手臂，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他，任他施为。
杭韬吻去他的泪水，小声问：“宝贝，疼吗？要不然算了……下次再……”他之前查阅过很多资料，也看过很多教育视频，可是临到头时，却发现王玉痛苦的模样，令他怜惜到心疼。
王玉摇头，吐出枕头，颤声叫道：“啊……不，韬哥，我们终于这样了，我不要放弃……”
杭韬看着小孩坚定的神情，这一瞬间，只觉得一辈子都不会遗憾。
半晌之后，他总算在王玉的低哑呻-吟里辨认出了欢愉的成分，心里松了一口气。这一刻，他自己舒不舒服一点儿都不重要，能让身下的小孩儿舒服才是头等大事！
他脑中异常清醒起来，曾经看过的所有教育网帖和教育视频都在脑海中浮现，他使尽了浑身解数，把王玉弄得神魂颠倒。
纯纯的王玉哪知道这些，情潮过后，懵懵懂懂地回味着，傻傻的慵懒笑起来，“啊……韬哥，原来是这样……好爽、好舒服……嗯，我还要……”
杭韬被这话刺激到，一时亢奋，结果就……做过了头。
第二天早上，王玉没能起床。中午，也没能坐在餐厅里跟杭家一家人吃饭。
杭鑫对大哥挤眉弄眼，当着父母面，又不敢说什么。
杭爸杭妈的眼神很复杂。
这种事情，接受是一回事，但是真正亲眼见到自己儿子去做，还是有点不太那啥。
但是明显自己儿子是把人吃掉的一方，这个可以稍觉安慰了。
杭韬端着给王玉准备的饭菜回到房间，跟他一起吃。
王玉窝在被子里小小的一团，小小嫩嫩的脸上混合着疲惫与欢喜，眉目一夕之间出现了许多不曾在他脸上出现过的风情。他担心地悄声问：“叔叔阿姨他们会不会看出什么啊？”
杭韬不忍让他害羞，“没事，不会的，我说你昨天着凉，生病了。”
王玉这才放心，吃吃笑。
“笑什么？”杭韬凑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