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衍凑在她耳边，说了句意味不明的荤话，还问她，要不要帮忙。
姜黎浑身烫得不行，眼眸潋滟着盈盈水光，被他故意使坏，不上不下地吊着，又温柔地给予，填补更多的空白。
此时，姜黎回过味来。
没被他带偏节奏，她更加理直气壮地讨伐某人。
“对啊，你昨晚说那麽荤的话，我都没干嘛你，这麽算起来，我真是亏大了。”
谢衍的目光在她脸上停顿了几秒，“你确定吗？”
“确定什麽？”
谢衍没回答她，当着她的面，开始一颗一颗地解衬衫扣。
修长的指尖覆在扣子上，慢条斯理地解着。
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温柔中带着几分玩味。
“哎？”姜黎的气势瞬间消了大半，不可思议，又警惕地往后退去，“你要干嘛？”
“不能再来了，而且现在，天都亮了，白天不许做坏事你不知道嘛，谢衍，你不要太过分啊。”
谢太太可爱到骂人只会这一句。
谢衍唇角勾起，眼眸里噙着柔和的笑意，直勾勾地盯着她。
手指动作未停。
姜黎已经退到了床脚，喋喋不休道，“你不能这样，这种事情要节制，不是随时想来就来的，你不要仗着我喜欢你，就为所欲为，谢衍，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松开它，不许……”
随着扣子一颗颗解开。
姜黎的眼神由慌张转变为不可思议。
她身影僵住，定定地站在那——
男人冷白的皮肤上，露出大大小小的红痕，颈侧和胸口更甚。
暧昧的痕迹遍布，颈侧还有一个牙印……
姜黎震惊，指了指自己，“我、我干的？”
谢衍不说话，又转过身去。
光洁的后背有两道抓痕，不深，当即把人带回昨晚，那个湿漉漉的夜。
好不容易积攒的气势全部消失殆尽，姜黎坐在床边，开始回想昨晚发生的事。
有……有这麽激烈嘛？
好像是她说让他轻点，然后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