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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斯返回寝宫，打开天伽皇发他的那份资料，查看起来。
天伽帝国将雄性当商品、当宠物饲养。
更换管理者，对于雄性的处境并不会有本质上的改变，但也总比什么都没有好。
至少新任的管理者会更注重雄性的健康和安全。
不过，天伽皇决定更换管理者的数量，还是超出了慕斯的想象。
几千页的资料，几千位新任管理者。
代表着雄性养育院大换血。
到底是什么样的原因，让天伽皇一次性动那么多天伽？
为了进一步掌控雄性养育院？
为了给他手下的军雌谋福利？
亦或是战场需要更多的精神梳理师？
不管是哪个原因，都很符合暴君的行事风格。
慕斯想着他所得知的那个未来，关于“精神瘟疫”和天伽灭绝的未来，不由眉头微蹙。
傍晚，天伽皇比往常更早地来到慕斯寝宫。
慕斯问出了困扰了他的问题。
“陛下，为什么突然更换这么多管理者？”
“他们有罪。”
雄性稀少，身为养育照顾雄性的工作者，却伤害雄性，不可饶恕。
天伽皇答着，故意在皇妃面前多走了几圈。
最后挺着胸膛，停在他身前，让他能看清。
慕斯的注意力全在养育院的事情上，根本没注意到依旧一身黑的天伽皇有什么不一样。
有罪。
之前这么多年，这些有罪的管理者都好好待在雄性养育院，却在一夜之间突然下马。
“有罪”，无非是上位者处理下位者时扯出来的理由。
慕斯不想听这些表面上的理由，只想知道天伽皇到底要做什么。
“陛下是要进一步推广军功制度吗？凭借军功兑换雄性。”慕斯问。
天伽皇顿了下，视线落在皇妃紧抿的嘴角。
虽然他做这些，跟军功制度没有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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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确实能达到同样的效果。
“难道这不好吗？”
天伽皇问：“给予每一个雌性获得雄性的机会，哪怕普通的士兵，在多年积累后，也可以跟同伴合作，凑军功兑换一只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