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楚不接他的话，只是茫然地看向四周，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四周都是封闭式的墙面，连个窗户都没有，看来慕云白是有备而来。
那就演戏演全套，反正会戏精的可不止慕方妍一个！
“二哥，你想干什么……杀人可是犯法的！”
“犯法？”慕云白手指轻点桌面，猖狂和无辜这两种神色汇聚在他脸上，显得出奇的诡异，“你调查了我这么久，不会不知道我杀人是不违法的吧？”
他黑白两道通吃，悄无声息地杀个人，算什么？
说完，他视线一转。
手下收到他的指令，端起一盆冰水再次泼向慕楚。
啪嗒——
慕楚被泼的浑身发抖。
她咬咬牙，在内心诽谤：辣鸡，待会再好好收拾你！
“二哥，你对那些人也这样么？”
“哪些人？”
“死在你手上的那些无辜的生命！”
说着，慕楚偷偷施法，将藏在口袋里的录音笔打开。
“他们啊”慕云白拖长了尾音，哼笑一声，俊俏的脸上泛着不屑，“狗一样的东西，可不值得我亲自动手，只要钱到位，自然有人会处理得干干净净。”
慕楚看了他一眼，指尖白光微闪，差一点就冲动了。
人渣！
有你哭的时候！
慕楚道，“你也想杀了我？”
“杀了你？”慕云白顿了顿，意有所指，“一死了之是一个人最轻松的解脱方法，我们都知道的，不是么？不然你也不会在塔楼里救慕方妍。”
“……”
“你有那么多机会可以杀妍妍，不也没杀么？我肯定要替妍妍来还你这份恩情呀！”
偿还恩情？
要来报仇才是真的吧！
慕楚吸了吸鼻子，故意挤出几滴眼泪，“那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要我做什么？替慕家澄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