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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错冷冷的瞥了一眼地上稀烂的乌衣,道:“碍眼。”

好端端一场神酿节,便如此戛然而止,梁错自是甚么心情都没有了,拉着刘非一道离开了燕饮,回到会盟大营去。

蒲长风派兵护送众人回到会盟大营后,没有立刻离开,而是仿佛一条尾巴一样,跟着赵舒行一路往先走。

赵舒行来到下榻的营帐门口,脚步一顿,蒲长风跟得太近,险些撞到了赵舒行。

赵舒行回头道:“蒲将军,孤要回去歇息,你还要跟着么?”

蒲长风脸色略微有些为难,随即坚定的道:“卑将敬慕北宁侯的仁义,不知可否与北宁侯促膝长谈?”

赵舒行一阵头疼,道:“促膝长谈?谈甚么?”

蒲长风连忙道:“兵法!听说侯爷虽只是文臣,但用兵如神,卑将敬仰已久,今日得此机会,定然要向北宁侯多多讨教。”

“罢了。”赵舒行道:“蒲将军请进罢。”

蒲长风跟着赵舒行进了营帐,赵舒行对伺候的寺人说了两句话,寺人退下,很快折返回来,竟端来了好些热水,全都灌入木桶之中,一时间营帐雾气袅袅。

蒲长风惊讶的道:“侯爷你这是……”

赵舒行笃定的道:“沐浴。”

蒲长风更是惊讶,赵舒行道:“有何不可?孤生在南方,气候湿润,不适应方国的尘土,想要沐浴洗尘,有何不可?”

“这……这……”蒲长风有些犹豫。

哗啦!

赵舒行已然退下外袍,蒲长风吓得垂着头,道:“侯爷沐浴,那卑将先告退了!”

他说着,大步冲出营帐,跑得飞快……

梁错带刘非回了会盟的御营大帐,道:“你今日便歇在此处,谁知那个阴魂不散的乔乌衣又会生出甚么事端。”

他说罢,冷笑道:“送衣裳?甚么好东西,也敢腆着脸送出去,也不看看你会不会收。”

刘非挑眉,梁错这个模样,活脱脱一只狂吠生气的小狼狗,鼻息恨不能喷气那种。

刘非倒了一耳杯茶水,端过去道:“陛下何必如此动怒?”

梁错接过耳杯,大口饮下,道:“朕并非动怒,只是笑他自不量力……”

说到此处,梁错微微蹙眉,抿了抿嘴唇,似乎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下意识看了看手中的耳杯,耳杯中还有半杯水没饮完,水波轻轻的晃荡着,似乎并无任何异样。

刘非的唇角上挑,笑容慢慢扩大:“说甚么无色无味,看来方国国君的调药本事也就一般,说的都是大话,这就被陛下发现了?”

梁错恍然大悟,怪不得觉得哪里怪怪的,原来是耳杯中的茶水!

梁错道:“你加了……”

他的话还未说完,刘非张开手心晃了晃,赫然握着一只葫芦形的春#宫图小瓷瓶。

刘非道:“陛下放心,臣提前试过毒了。”

梁错:“……”朕不放心的,是这点么?

梁错明显感觉到一股无力席卷而来,竟有些子坐不住,微微晃动,“咕咚”一身倒下来,刘非伸手扶住,梁错身材高大,二人均是一个踉跄,歪歪斜斜的倒在榻上。

刘非费劲的将梁错摆平在软榻之上,梁错愈发的无力,眼皮也沉重,强自支撑着。

刘非微笑:“看来陛下的定力不错。”伸手一勾,解开梁错的蹀躞,缓缓抽掉他的衣带。

梁错简直哭笑不得,道:“刘非你……你做甚么?”

刘非纤细的指尖轻挑,一下两下拨开梁错的衣袍,任由那衣袍顺着梁错完美的肌肉线条剥落,目光灼灼的道:“臣早就想试试,陛下安睡的样子,也很好看,还十足的……乖巧。”

乖巧?梁错的意识越来越淡薄,终于陷入了黑暗之中……

梁错猛地睁开双目,他的意识还残留在被刘非药倒之时,只觉得自己手臂有些发沉,似乎被甚么压着。

连忙定眼去看,是刘非。

刘非躺在自己身边,枕着自己的手臂,锦被盖在二人身上,衣袍衣带散落了一地,玉质的蹀躞掉在地上,竟被摔碎了,碎屑崩出去老远。

刘非还在熟睡,眼眶微微发红,一脸憔悴的模样,甚至眼角还挂着隐约的泪痕,下唇被自己咬破了,一副事后的旖旎模样。

梁错紧紧盯着刘非,脑海中一片空白,昨夜发生了甚么?可朕昏睡了过去,真真儿是一点儿也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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