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欢笑她单纯。
“王爷传召，哪能不去的？”
苏清欢拍拍素心的手以作安抚，其实已经没有那么疼了。
且胥阁，柳听月正在和封南煜对弈。
苏清欢进去，挑了下眉头，笑着打招呼：“请王爷安，柳侧妃也在。”
柳听月看了过来，一副错愕模样，“天儿这么冷，王妃身体还没好，怎么就出来了？”
“王爷传召，我哪敢不来？”苏清欢说完，又似随口询问，“柳侧妃不知道？”
柳听月怔了一瞬，摇头，“妾身是王爷的女人，照顾好王爷的饮食起居才是妾身的本分，旁的不敢逾矩。”
封南煜没与她说，她就算知道，也要当做不知道。
苏清欢歪着脑袋笑看她。
“那柳侧妃现在知道了，回避一下？”
自然不是问柳侧妃的意见，而是问封南煜。
封南煜指间的黑子“啪嗒”落在棋盘上，掀起眼皮，斜睨苏清欢一眼。
“有人在，你便不会施针了？”
苏清欢知晓他是在故意为难自己，只是不知为何一定要当着柳侧妃的面。
莫非反正太后知道了，破罐子破摔？
“既然是王爷要求的，妾身自当遵从，还请柳侧妃伺候王爷宽衣。”
柳侧妃眼底闪过狂喜。
她就是听说了王爷让苏清欢晚上过来，才借着送补汤的由头过来。
原本没想着能进来，谁知王爷不光让她进来了，还让自己帮忙宽衣！
封南煜撑着义肢站起身子，打开双手。
柳侧妃把封南煜脱得只剩下一条底裤。
苏清欢忍不住多往封南煜身上瞟了两眼。
宽肩窄背，线条流畅好看。
往日里她都是给封南煜留件里衣，这柳侧妃下手还真是迅速。
“继续啊。”苏清欢朝着柳侧妃扬了下下巴。
那义肢不是还带着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