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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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中旬的天气，已经立了冬，气温保持在十来度，有风刮过的时候，寒意很重。
于越换回自己的衣服，挎着背包，从会场走了出来。
为了避免遇到什么麻烦，他穿了件灰色的外套，找了个口罩戴在脸上。
于越提前离开，这会会场门口人并不多，只有车辆停靠在路边等待。
旁边有人说着话从后面走过来。
“对不起啊，施然，我只是想为你抱不平，没想到会让你丢了这个合作，我道歉行不行？”
于越就站在路边，一行人正好从他身侧擦肩而过。
那一抹红色格外的耀眼。
于越身形僵了一下，把外套帽子拉起来，扣在头上，将自己挡得严严实实，以免和他们打到照面。
刚才闹事的男coser正亦步亦趋地跟在后边道歉。
“我真不是故意的，那个多宝鱼太可恶了，她就是故意想碰你的瓷，我只是实话实说，他们简直分不清是非黑白……”
“……”
刚才发生那事之后就一直没看到施然，原来是提前离场了。
听他们的意思，应该是没能得到解决，最终还是终止了合作。
一辆出租车在路边停下，走在前方的施然转过头来。
于越偏开头，和他错开了视线。
于越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又戴上了口罩，和刚才截然不同的装扮，此刻并没有人注意到他。
刚才在会场那么一闹，施然丢了个十几万的合作，他怎么解释也无法挽回。
再加上刚才直播时还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新人coser给艳压了，对于他来说是双重打击。
施然大概也是气急了，咬牙切齿地对着那个男coser就是一阵输出：“像你这种蠢货，我他妈真是多余跟你说这些，没实力，脑子还笨，就别学人家出头！老子十几万的合作被你搅黄了，以后别来往了，真他妈服了。”
“……”
将那男coser骂了个狗血淋头后，施然直接上了车，头也不回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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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绝尘而去。
男coser站在路边，看到出租车离开之后，立刻变了脸，嘴里还在骂骂咧咧：“妈的，要不是你有点粉丝，谁愿意捧你臭脚？了不起呀？！煞笔！”
“人家多宝鱼就是比你长得好看！在我面前抱怨，不就是怂恿我给你出头？现在出了岔子，全怪在我头上了，真tm有意思。”
刚才受够了窝囊气，这会儿他全都发泄出来，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走远。
在旁边看完全程的于越很轻的松了一口气。
还没来得及抬手再拦出租车。
“于越。”
身后传来一道熟悉又低沉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