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敢问。
透过后视镜，看到老爷满头大汗，流了好多水。
只能不顾一切的驾驶车辆，在道路上飙射。
速度越来越快，老爷没喊停，他根本不敢减速。
速度持续增加！
顾不得交通规则。
两侧，已经响彻起了交警的警告声，以及警笛声，可是老常依旧没有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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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靠在真皮座椅上，大口大口的喘息。
礼帽早已经戴歪了，身上的西装也不复整齐，显得有些凌乱。
这对于这位注重礼仪和形态的老人而言，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那到底是……”
“到底是什么怪物？”
老人满头白发下的额头，汗珠不断泌出。
他用白手帕擦拭了汗珠，眼眸深处有心有余悸。
真正让他恐惧的，不是杜方这个小年轻。
而是杜方身边的那小女孩……
歪着头，满嘴尖利牙齿，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上位者气息，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
这种感觉，仿佛让他置身于地狱中似的。
“堕神吗？”
老人吐出一口气。
随着远离了渡梦大厦，老人的心才是平静下来。
“应该是堕神，而且是极其强大的堕神，这就解释的通了……不过，能够出现在现实中的堕神……那本体，该有多恐怖？”
老人又一次倒吸一口气。
又有些兴奋起来！
能承载这般强大的堕神，
这小伙子难道是万中无一的……亲和堕神体质？！
刚才被吓到，没有好好打量那小伙子……
现在回味起来，那小伙子除了长得好看以外，好像的确散发着极其吸引他的特质，像是深邃的星空，无垠的宇宙，让人情不自禁的沦陷。
他扭头，想要透过后车窗观望杜方。
想要回味一下杜方的美好。
可是，在司机老常的火力全开下，早已经驶出了渡梦大厦的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