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回道：“行，我现在就把定位发给你。”
半小时后。
某高档餐厅。
周文凯将点好的菜单交给了服务员。
随后朝着四周环顾了一眼。
餐厅的空间还算宽敞，墙壁上全都贴着古雅的风景画壁纸，甚至还有位钢琴师正在弹奏一首很是典雅的钢琴曲。
周文凯觉得看来自己没找错地，这也应该能让陈默看到自己的诚意。
陈默则完全不在意这些东西。
他说道：“我现在给你一首歌。”
“你找个机会，想想办法，帮我交到一个女孩手中。”
“我以前答应过这个女孩，要给她写一首歌。”
周文凯闻言满脸疑惑：“嗯？”
“陈默老师，你为什么不直接交给那个女孩呢？”
陈默说道：“肝癌晚期。”
“医生给出的判断是活不过一年。”
“但我感觉我的病在这段时间恶化了好多，可能连一年都没有了。”
“我不想让那个女孩知道我的病。”
周文凯闻言瞬间愣住了。
他之前也见过陈默咳血。
可没想到居然是肝癌晚期这么严重。
陈默继续说道：“我还有点怕我哪天突然病发，怎么走的都不知道。”
“所以我还想在你这里存点首歌。”
“如果出现这种情况。”
“这些歌的收益你们拿一部分，然后你分成三份，给我的母亲、妹妹、以及那个女孩。”
周文凯在听见这番话后傻了。
除了因为听见一个这么年轻的人，像是在交代后事一样和他说出了这番话。
还因为在陈默口中，那些可以卖出版权的歌曲就像是大白萝卜一样。
写一首就算了，还能存几首。
如果不是那首陈默给沈静璇写的《千里之外》。
如果不是圈内有很多陈默就是许先生的传言。
他甚至都会觉得对方是神经病。
陈默继续说道：“我有点累。”
“今天就先给你那首，交给那个女孩的歌曲。”
说着。
陈默便写了起来。
周文凯则侧过身子，看起了歌词。
“忘了有多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