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儿。”
在她背后。
她不确定,真的,不确定;已经成为7分的醉意让她笑着;回眸——
“你来难道不是陪我喝酒的吗?”她挽着白衣“来啊,我们也喝一个晚上;可惜哦,可惜这里没有酒家;不过不要紧,我的酒有多好!”
半醉半醒之间,真实显露一角。
拿着手里的酒杯,指着他的鼻尖;笑意深浓“喝完之后,我们就各自分道扬镳了!你说好不好?!”
如梦似幻之中,笑容虚假不堪。
青丝随风飞舞,胜雪的肌肤在火光下美的要化开了般。
“唱曲,我们唱曲。”她又喝了一杯,脸上都是笑意“几翻相思梦,可惜未相通。”
白衣人拿过她的玉酒壶,心疼万分的看着她从里到外的虚假:事情伤她越重,只会笑的越多!笑容越美心才是越痛!
哭,不是她最伤悲的时分。
敛,不是她最难过的表现。
笑,才是刀,才是剑!
她心头的戾斧,笑一次就砍一下;
笑的越多,砍的越深;笑的越好,砍的越重!
捧住她的脸,薄唇为她张“怎么了?九儿,发生了什么?”
“你不知吗?”她看着眼前这张脸,再度娇笑!
都说褒姒一笑倾城,
在他眼中的笑靥大该也就是如此了吧!
“真是好,你不知哎!”她反握住修长的手指,似孩童似的摇头“我也不知啊,我们都不知!多好,多好!”
白衣愁容。
“别蹙了。”她笑着,伸手抚去他眉间的深锁“就如此吧;你得佳人,我自由了!我要去藏地,我要去等雪山!”随即伸开双臂“去那神圣之地,洗去一切;你放心,我不扰你的!”
伸手,将酒壶夺过“所以今晚我们喝个痛快!明日什么事情都没有了!都没了!一切都没了!”琼浆如水倒入唇内。
白衣人紧握墨扇,死死的盯着笑逐颜开的白裙娉婷。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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篝火、美酒、毒蛇。
第二天就引来了该来的人。
完颜洪烈、穆念慈、罗兰都急急的走了过来。
篝火还在燃着。
毒蛇也无人看管的却没有离开伤人的迹象。
遍地的酒坛边二抹白衣依偎。
“千丝万缕分西东,相思未影踪,花有期暗自香,思念更无穷,几翻相思梦,可惜未相通,风带愁送落花,都只恨我情浓。”她口中的声音,在他耳边,一声声一遍遍,浅吟低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