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红艳说:“你还真别说。这个生意什么时候能做下去,做多久,还是未知数。这天他要见的是个大老板,听说,这个大老板要把附近几个服装城的搬运业务全包了,如果真是这样,就没我们的事了。”
陈汉烈一阵惊讶,他问:“是真的吗?那我们搬运队这么多兄弟,可都没饭碗了。”
聂红艳说:“这个,也只是说说而已。到底是不是真的这样,还很难说,对了,你可不要跟别的兄弟说了,到时大家都害怕起来就不好了。”
陈汉烈说:“嗯,我不会乱说的。”
聂红艳坐在院子里的长凳上,她对陈汉烈说:“哎,汉烈,你也坐过来吧。”
这个院子没有灯光,只有微弱的月光照着,一片暗黑。陈汉烈有点难为情,他说:“这样,有点不大好吧?”
聂红艳有点怒火的样子,她说:“有什么不好的?”
陈汉烈说:“我怕让大哥知道了,不好…”
聂红艳却说:“怕什么?”
对于陈汉烈来说,聂红艳充满了魅力。她成熟丰满,尽管三十多岁,但身材一点没走样,该凹的凹,该凸的凸,比起少女来多了一份风韵,皮肤白晳得像雪一样,娇艳欲滴,整个身体像大提琴一般匀称美丽,特别是后面,像八月十五一般又大又圆。
可陈汉烈还是控制住了,他说:“嫂子,这样真的不好。”
正当聂红艳想继续说下去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叫喊:“汉烈,在吗?”
陈汉烈一看,竟然看到了陆德阳以及三个搬运队兄弟,他连忙说:“我在这,什么事啊?”
陆德阳说:“哎,去看电影吧,这晚上好像有西片看。”
陈汉烈心想,这个机会正好摆脱聂红艳,他说:“嫂子,我要跟兄弟们去看西片了,你就先回去吧。”
聂红艳满脸的不悦,可也没说什么,只好站起身就往外走。
陈汉烈穿了双皮鞋,就跟着陆德阳他们一起到外面去了。
在路上,陆德阳问他:“哎,汉烈。嫂子怎么到你那了,大哥知道吗?”
陈汉烈说:“她说一个人闷,就来这边看我在不在。也没什么啊,你可不要想到别的地方去了,大哥估计不知道吧。”
陆德阳也不好再问下去。
当他们来到了电影院门口,却看见那里围了一群人,似乎是出了什么争执,很多人在观看。
陈汉烈想走过去,可陆德阳立刻拉住他,说:“汉烈啊,你就不要多管闲事了,到时又惹祸了还不知道。”
陈汉烈却说:“没什么,我保证不惹事,就只是看看罢了。”
说完,陈汉烈摆脱了他的手,然后向人群走去,只见那些人围着的中央,是一个小乞丐,正愤怒的抱着一个男人的大腿,不让他离开。
“你快点放开!再不放,我可要报警的啦。”那个男人在叫喊着。
可抱着他大腿的小乞丐却泪流满面的说:“我不放!你刚才踢我一脚了,你得赔我医药费。”
这时,围观的人群立刻一边倒,支持那个小乞丐,说那个男人的不对。
可那个男人却申冤似的说:“我真的没碰到他啊,是他诈我的钱。”
正当那个男人要拿出手机来报警时,在人群中突然出现一个女孩,这个女孩大约二十岁左右,理着短发,身材高挑,一面的英气,她夺过了那个男人的手机,说:“你快点赔他的钱,否则,我就找人出来,你到时死定了。”
人群中有人喊:“不要跟他们争了,他们可是丐帮,真找人出来,可能把你围殴起来,你想躲也躲不了。”
那个男人面对这般情景,好像自认倒霉的说:“好吧,我赔钱,我再也不会来这个地方了。”
正当他要掏钱的时候,陈汉烈看得出他确实受了委屈,于是说:“这位大哥,你是不是真的被敲诈了?千万不要给,这种小乞丐,就是故意诈人钱的。”
这时,那个刚才站出来说话的女孩立刻扭过头来,望向他:“你是什么人?你竟敢跟我们乞丐帮过不去,没死过吗你?”
陈汉烈一听这话,立刻气愤起来,他问:“我还真的从没怕过?你们可以把我怎么样?”
正当他继续跟这个女孩对峙着,陆德阳却强行拉着他的手往外走,对他说:“汉烈!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这样的闲事,你真的不要管。”
陈汉烈却正气凛然的说:“不行!我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