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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过最不切实际的美梦,就是自己一边坐拥了整个岑家,另一边还能和钱缪恩爱打闹。

岑晚今天没喝酒,可哭得比那天更加撕心裂肺,看上去还要更加不清醒似的。

“……你恨我怎么办啊……你怎么想我……呜呜呜呜呜是不是不要、不要脸呜呜呜呜呜……既要又要还要,我知道啊……我不好,我太次了……”

岑晚的眼泪像是怎么都流不完似的,钱缪看得心里烧的难受,眼睛也跟着胀痛。

她最近眼泪真的很多,在床上总是爱哭,明明他的力度和从前没什么区别。到这一刻钱缪才突然想到,大概岑晚只是借由性事肆无忌惮地哭一哭自己,掩盖心事罢了。

他认命地从床头柜抽了几张纸巾,倾身给她擦脸。

钱缪浅浅地叹了一声,“你这不是说的挺好吗。”

他的动作温柔,声音也和缓,听得岑晚哭更凶了,“呜呜呜呜你不许、不许讨厌我!”

就连钱缪自己也分不清现在是什么情绪,盘着腿窝着后背坐她旁边,眼睛痒痒就挠了挠眼睛,好气又好笑。

“这么霸道呢。”

岑晚生怕他不答应,抓着他的手腕按住,泪眼婆娑,“要爱我。”

钱缪看了她一会儿,把她的手拿下去,重新把岑晚脸上的湿痕擦干。

“看你表现。”

岑晚委屈,难过地又开始鼻酸,可是自知理亏又反驳不出什么,咬着嘴把脸颊肌肉咬到酸胀,听见钱缪加了一句——

“到你不需要我的那天吧咱俩。”

她蓦地抬眸看向他,眼里迸发出几丝光亮,大力点点头,张口时却又开始哽咽,气声说“好”。

钱缪觉得自己也挺奇怪的,岑晚低眉顺眼、委屈懂事,他都看着不是个滋味儿。就岑晚露出张牙舞爪、盛气凌人的狗德行,他反而觉得特别带劲儿。

他扯着她的脸颊肉往外拉,岑晚娇娇弱弱地喊疼。

钱缪哼了一声,倾身压回去,把肿胀的下身缓慢顶进绵软湿热的穴道里,“你还知道疼呢。”

岑晚哼唧着不说话,抬手抱住他的脖子,指腹轻轻磨蹭着。

“……还有个事儿,应该跟你说,你别生气行吗?”

钱缪叼着她一侧的乳肉吃的正香,闻言挑眉,另一手抓揉另一侧的乳肉,岑晚的哼吟从嘴边溢出来。

“我周五下了班,要去试一下订婚礼服……”

钱缪一顿,猛地直起身瞪她,”这破事儿还不如不说!”

好像也是……岑晚有点儿懊恼,自己刚才可能哭昏头了。

“那你当我没说吧。”

钱缪想骂街了,咬了咬牙半天也憋不出一个整句,“……你行。”

他跪坐在床上,手攥着岑晚的胳膊给她翻了个身,另一手按住肩膀欺过来,下身分毫不差地嵌了进去,就着床垫回弹的幅度,又深又重地捣动。

岑晚脸陷在枕头里,发出断续又朦胧“唔唔嗯嗯”的叫声。

“周五是吧?”

钱缪气坏了,肉体拍打发出水淋淋地旖旎声响,伴着喘息和呻吟。

“行,没两天了。”

他的唇舔吻向岑晚后颈的皮肉,她那里最怕痒也最敏感,钱缪一亲,她叫得更媚,腿心绞得更紧。

钱缪头皮发麻,顶胯的频率加快,在肩背上吮出一连串地红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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