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屋的门被推开。
西格玛有气无力地走进门，“我在门口就听到你们的声音了。”
果戈里凑到他的身旁，笑嘻嘻地安慰：“如果被发现——”
“那就只能杀掉他啦。”
西格玛：“……”
他立刻转移话题：“神威有一项重要会议，暂时脱不开身。”
“费奥多尔，你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费奥多尔言简意赅：“我的桌上出现了一张书页。”
他点了点桌面。
“但这张书页有限制，没办法自由书写。”
费奥多尔尝试过写下东西，但无论写下什么都会被自动抹除，书页依旧是一张白纸，干干净净。
西格玛听懂了：“你想让我们帮你研究这张书页的使用方法？”
“不。”
费奥多尔的视线缓缓落到西格玛身上。
“我想请您对这张书页发动异能力。”
西格玛：？
什么？
他的大脑宕机了一秒。
对谁发动异能力？
书页？
费奥多尔疯了吗？
身旁的果戈里哇塞了一声，立刻捧场鼓掌，赞许道：“非常自由的决定！不愧是我的挚友！”
西格玛：“……”
他早该知道这群人脑子都不正常的。
西格玛原地停住两秒，还是认命了。
他的异能力可以将自己最想知道的信息与对方最想知道的信息交换。
费奥多尔是认真的吗……
居然让他对着一张书页发动异能。
虽然如此想着，但西格玛却乖乖地接触那书页。
一股信息骤然涌入他的大脑。
“——！？”
费奥多尔在一旁观察，忽见西格玛神色一变。
“你知道了什么？”费奥多尔问。
西格玛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