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看着吴耀离去的背影，转头对病人们提醒道：“你们不去退挂号费吗？”
对呀！
病没看，挂号费得退啊！
“谢谢顾医生！”
说完，“呼啦”病人们全都向外冲去，原本拥挤的空荡的诊室门前，此刻只剩下苏瑶一个人。
“不要委屈自己。”
顾言看了苏瑶一眼，抬步向外走去。
上一世。
苏瑶跟吴耀的婚姻只坚持了五年。
五年后，吴耀又攀高枝，苏瑶和吴耀离婚，给狱中的她寄了一封信，出国后就再也没能回来。
某天大雨，她在给人看病的途中遇到车祸去世了。
无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的两年前，作为朋友，他有必要提醒一句。
既然吴耀不说病人在哪，他准备自己一个病房一个病房去找。
“你真是被陷害的？”
身后，苏瑶突然出声。
“你觉得呢？”
顾言正好走到第六诊室门前，头没回，抬手指着侧面挂满满墙锦旗，说道：
“他能靠着我给的秘方做到这种程度，我不行？”
“还是你也认为，我缺那点钱？”
苏瑶闻言沉默了。
她知道，顾言的医术很强。
即便是今天受到病人拥戴的吴耀，也比不上两年前的顾言。
他想赚钱，完全不用走歪路子。
“以后还当医生吗？”
苏瑶沉默了半晌，眼神中闪动着复杂问道。
“我永远是医生。”
顾言向外走去，回应声在空荡的走廊里传开。
一遍又一遍地回荡在苏瑶耳边。
那道穿过门诊楼，走在通向住院部大楼走廊上，沐浴阳光伸着懒腰的青年背影，让她看得出神。
这一刻，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选错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想要找的病人可能在住院部28层内科病房，最近那里有一个病房改造成了特需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