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多年前落下的病根,只要林承心跳过快,就会容易失去意识。
不过好在晕厥的时间很短,一般没一会儿便会自己醒过来。
看过医生也道不出个所以然,不是什么影响日常的大毛病也就没在意了。
水声哗啦,林承用冷水洗脸,两下过后彻底清醒过来。
林承直起腰抹了把脸上的水珠,湿着手将额前稍长的刘海往后拢,露出全部额头。
镜子里的男人眉梢和下巴还滴着水,眼球布满血丝,使得眼尾一侧的烧伤疤痕更显狰狞。
太狼狈了。
待会儿那姓乔的一定会弯着眼睛嘲笑他,得意地露出森白尖牙,朝他嘶嘶吐着信子。
……
“抱歉,最近没休息好。”
林承推门走了进来,脱下来的外套搭在手臂上——结实的胳膊是诱人的蜜色,光泽吻在那皮肤上,耀眼又热情。
有弹性的贴身白t包裹着上宽下窄的劲瘦腰身,胸口的位置明显被水洇湿了,半透明的布料紧贴饱满的胸肌,顺着中缝凹陷下去。
同样顺着饱满弧度陷下去的还有乔玉鹤的眼神。
林承感应到了,瞬间僵在原地,像是被缠住了似的不能动,任由那潮湿阴翳的目光抚上身体。
这久违的感觉唤醒他的记忆——学生时代那个脏兮兮的小垃圾用的就是这种眼神,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无时不刻地窥视着他。
真是恶心。
看来长大了之后也犯不着偷窥了,姓乔的现在明目张胆的来。
“没什么可抱歉的。”静了两秒,乔玉鹤才抽出定在他胸口的眼神,顺着脖颈向上触碰他的脸,与他对视。
林承提起嘴角发出一声不屑的哂笑,“看够了?”
这姓乔的是真饿了,脱个外套而已,看个几把看。
“没看够。”乔玉鹤笑眯眯的,“要是能给我摸就更好了。”
“乔、田……!”
林承差点又要冒烟。
“别生气,但是我没开玩笑。”
林承:……硬了,拳头。
“刚才你老婆又给我发信息了。”乔玉鹤朝他晃了晃手机。
?
确实是丁殊的手机,屏幕亮着,界面是对话框,离得太远看不见字。
“他真的好努力。”
“好努力的想给你戴绿帽子。”
林承哼了一声,没说话。
“不想知道他发了什么吗?”乔玉鹤弯着眼睛。
“我已经说了,离婚协议我会签。魏清跟你发了什么是他的自由,我已经无权干涉了。”林承说。
安静几秒,乔玉鹤像在观察他,然后笑起来,“之前我还疑惑,现在我可算是了解了。如果我是魏清,我也会想跟你离婚。”
林承:……你在想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