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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故作楚楚可怜状:“兄长,我今日找你来是想告诉你——我改过自新了。”

“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付瑜眉头反而蹙得更紧,“几个月前,明明还在抱着我说那些令人恶心的话。”

他不信也是正常,毕竟福奚对这庶兄可谓坏事做尽,多少得留下了些心理创伤。

付明宛虽然没比福奚大多少岁,但好歹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过,自诩心智成熟,因此占着人家的躯壳,也就不自觉涌现“替福奚金盆洗手、重回正道”的责任感和使命感。

她拿出为领导周报润色的鬼扯能力,斟酌着措辞:“兄长放心,福奚以后真的不会再纠缠你了。实话说,福奚在鬼门关走过这一遭,才发现自己前半辈子活得大错特错,如今侥幸死里逃生,福奚终于大彻大悟,原来爱是放手,是成全!”

“世人皆说福奚公主执拗阴鸷,没想到死一次就能性情大变?”付瑜冷笑,“早知如此,真该多杀你几次,教你化身成佛才好。”

她忍受着他的冷言冷语,反正骂的又不是她付明宛:“总之,之前的福奚已经死了,现在的福奚绝不会罔顾人伦,对兄长有任何非分之想。至于阿满,我会虔心抄写经书,为她超度祈福。”

这话说的滴水不漏,他总不会再对自己起杀心了吧?

抬眼悄悄打量,只见此时已是落日熔金时分,熹微的光透过窗户纸洒在付瑜的鼻梁上,半分脸蒙了阴影,眼下映着一块金灿灿的光斑。

恰到好处的伦勃朗光似乎消弭了些他的阴鹜,又或许是付明宛再次被他的脸蛊惑,才觉得此人此时美极了。

付瑜忽然望向她,四目相对,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眼中的欣赏,他的眉又紧紧蹙起来,流露出浓烈的厌恶。

他启唇,却提起另一件事:“听说你在丹阳寺杀了不少人。”

付明宛脸不红心不跳:“我那时被恶鬼附身,什么都不记不得了。”

付瑜显然是不信,却也没说什么,只意味深长地抛下一句:“莫要再造杀孽了,若再有人因我被你所杀,我定会拉着你一起去阎王殿谢罪。”

见他转身往殿外走,付明宛总算将心放回了肚子里,大喊:“兄长放心,福奚一定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话说得冠冕堂皇,等人走后,她却捏了捏自己的脸,心道:

福奚你听见没?你哥愿意和你殉情呢,开不开心?意不意外?

·

景恒十六年冬,福奚公主苏醒的消息已传遍帝城。

闻说公主终日掩扉不出,只对外称,在丹阳寺神智不清时造下杀孽,公主惶恐,打算为死者抄经诵佛祈福。

流言蜚语再度甚嚣尘上,成了帝城官宦人家茶余饭后的消遣。

有说公主在逍遥天境领了仙人旨意,回人世降伏恶徒;有说公主乃瑶池仙葩转生,有意渡化那几人的疾苦;有说公主得阎君赏识,以判官剑为将死之人斩断尘缘……

总结起来便是:公主行凶,情非得已,况且她虔心悔过了!

“这分明是恶鬼附……唔!”

邓执宋的话还没说出,就被立刻捂住了嘴。

伸手拦他的那人是他的好友,礼部叶侍郎家的次子,叶舟。

他二人皆是帝城有名的纨绔小郎君,在怜楼设有一个长期包厢,隔三差五就要来此小聚。

守在包厢外的小厮闲来无事,嘴碎起福奚公主的传闻,正好被他们听了过去。

叶舟左顾右盼,也不知在这空荡的包厢里提防着谁,声音压得低极了:“这话可不当讲。齐家人既然非要指鹿为马,那诸公瞧见的就得是马,哪有旁人多嘴的份儿。”

邓执宋却不以为意,拿勺子拨弄着琉璃碗里的圆子:“可真稀奇,分明是有邪祟借尸还魂、借刀杀人,在齐家人口中倒成仙人祥兆了。”

这话邓执宋敢说,叶舟却不敢听,只能挤眉弄眼地表示赞同。

邓执宋皱眉:“痒了就去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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