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不冷了。”
山洞并不是很大，有一个小火堆取暖就足够暖和了。
“外衣脱了，在这烤烤火，别受凉了。”
“好，我自己来，川哥，你先吃饭，”余满摸了摸饭盒，“还温着，一会儿该冷了。”
余满的眼睛在小火堆的映照下似乘着星光，黎询川顿了顿才坐下：“好，今天吃的什么？”
“炒了一碗虾，还有蒸的鱼，今天的野菜特别嫩，你多吃一点，”余满把饭盒打开，“我多装了米饭，快吃吧，你午饭晚饭可都没吃呢。”
黎询川说不上来自己此刻是什么心情。
山洞外面是狂风暴雨，里面却是温暖的烟火。
黎询川自学打猎以来至今三年，进山的次数不多，但回回都待很长时间。
一是要猎到自己满意的猎物，二是他宁愿待在无人问津的山上，也不愿意回到村子里。
这些时间里，没午饭吃，没晚饭吃的时候都很多，可以说，大多数时间都是饥一顿饱一顿的。
那时候他不带石头进山，都是放在婶儿家里养。
下雨就在山洞里待着，山里只有雨落下的声音，各种动物的叫声。
“好吃吗？”余满给他剥虾壳，“野菜很嫩，虾也很嫩的，今天又抓到很多鱼，上次抓的已经晒干了，我们可以留一半，然后去卖一半。”
“嗯，东西足够多了，再过两日我们就下山吧。”
“好啊，好久没去县里了，有点想吃红豆糕。”
火越烧越小，雨还是越下越大，两人被困在山洞里，这一晚上都出不去了。
余满偏着脸躲男人的追吻，哼哼道：“书上说，饱暖思淫欲，果然是真的。”
黎询川笑着亲他：“这回我可没有犯规，一夜两次，正当的，且我虽没读过那么多书，可也知道，书上还说，食色性也。”
“……嗯……石头，石头还在呢……”
黎询川拿过外衣盖在两人身上：“盖上，看不到的。”
身后是黎询川铺的干草、树叶还有衣服，余满被黎询川压在身下，被迫仰着头任身上人吻过颈肩、锁骨还有乳粒。
“我……还是觉得……唔……”
黎询川吻住他的唇，堵住他的声音，只留下一句。
“来都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