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会像现在一样，想走不能走。
霍文清现在只想赶快回去，家里还有个人在等他呢。
可谓是熬了许久，终于结束了这场不情愿的家族聚餐。
我昨天怎么说的？
回公寓时，已经近半夜零点。
也不知道他睡了没。
门打开，只见顾允之窝蜷缩在沙发上，整个人睡着了。电视还开着，播放着无聊的综艺节目。
换了身衣服，看上去有点眼熟。霍文清轻笑了声，那是他的衬衫。
茶几上摆着几罐空啤酒，垃圾桶里是江禾送来的饭，吃了几口便没在动过。头发还有些湿哒哒的，他不满的皱了皱眉。
“起来。”霍文清站在沙发前，低头看着他，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一丝严肃。
顾允之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霍文清回来，立刻从沙发上坐直了身子。“我怎么睡着了。”
霍文清冷下脸指着垃圾桶没好气地说道：“不吃饭光喝酒？”
顾允之看着他，迟疑了一下：“我吃不下。”
“酒哪来的？江禾送的？他哪来的胆子！”霍文清知道酒不可能是江禾买的，但他故意这么说，为了让眼前的人知道他现在的不满。
顾允之怕连累旁人急忙站起解释：“不是，是我自己买的。突然想喝了”
“头发没干就睡，不怕感冒？”说着，转身进房间拿了个吹风机出来。
“坐下。”
冷硬的语气迫使顾允之再次坐回了沙发上。
霍文清按下吹风机的开关，热气轻轻拂过顾允之的头顶。
吹了一会儿，他关掉吹风机，抬手揉了揉顾允之的头发。“在我这就这么没规矩了？”语气虽然凶巴巴的，但动作却很温柔。
“少喝酒，你胃不好。”
顾允之像只乖巧的大型犬，点点头。“知道了。
见他这副样子，霍文清也不好再说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去洗个澡，你把这些收拾好。”
“嗯。”
霍文清走进浴室，顾允之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不禁有些发软。
等霍文清洗完澡出来，茶几上的酒瓶已经没了丁点影子，顾允之正靠在沙发上看电视。听到动静，他抬起头，目光落在霍文清身上。
宽松的睡衣套在身上，露出白皙的锁骨和脖颈，头发半干不湿，水珠顺着发梢滴落。
因着刚洗完澡的缘故，身上还在冒着热气。
顾允之的喉咙不由自主地上下滚动了一下，他别过头，假装若无其事地问道：“聚餐聚得怎么样？”
霍文清走到沙发旁，坐了下来，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回答：“无聊。”
顾允之没有接话，静静地坐在那。
客厅一片安静，只有电视节目的声音响着。
霍文清随意地摆弄着手中的毛巾，时不时看向身旁的人。只见顾允之的眼神看似专注地盯着电视屏幕，实则早已飘忽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