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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间,他听见门外传来一个声音,谢鸢冲进殿中,按住他的肩膀,急迫地想要和他说些什么,慕容徽开口想要说些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谢鸢看着怀中的慕容徽,眼神复杂。

……

永嘉三年冬,长安城大雪纷飞。

身披粗布衣裳的女孩被冻得鼻头通红,她没有撑伞,站在雪中,不断探头望向歌舞升平的宫殿。

女孩看起来不过七八岁大,雪染白了她的头发,寒风吹得她瑟瑟发抖,她在不断跺脚、呵气,通过这样的方式让自己暖和,眼睛却是一刻也没有松懈,紧紧盯着殿门处离席的宾客。

等了半天,她终于看到了蹲守的那个身影,连忙跑上前去,冲着走出大殿的锦衣中年男子高声喊道:“谢大人,是我,求求你,救救我娘!”

守在宫殿外的黄门侍郎见女童衣衫褴褛,连忙将她按在雪地上,女童顾不上啃了一口雪,挣扎着起身,“我娘得病了,没有银两,太医院不愿意放药了,求求你,谢大人,行行好,你救救我娘好不好,要是再没有药,我娘要死了!”

跟在谢大人身后的,是牵着一大一小两个郎君的贵妇人,见了女孩,微微皱眉,“夫君认识那孩子?”

谢大人呵斥道:“哪里来的贱婢,也敢和本官扯上关系!”

女孩一脸不可置信,“大人,你认识我呀,我娘是芳姬,就是乐坊的芳姬,她明明和你——”

谢大人不耐烦地道:“还不快带走,留在这里挡路吗?”

黄门侍郎捂住女孩的嘴,把她拖到墙角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狗东西,拉关系也不看看对方是谁,那可是当朝司空,也是你能沾边的。”

“啊呸,你算他哪门子亲戚!”

女孩眼睁睁看着那人拥着妻子和两个儿子上了马车,扬长而去,她的眼圈登时就红了,喉咙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呜咽着哭了出来。

雪落在身上,彻骨寒冷,挨打之后她浑身疼痛,躺在雪地里,几乎没办法自行站立起来。

若不是白衣郎君的到来,她大概会死在这场冬雪之中。

那郎君不知何时出现在她面前,手执一把油纸伞,替她拦下风雪,在空旷的荒芜中朝她伸出一只手,“没事吧,需要帮忙吗?”

生而卑贱,女孩自小见惯世态炎凉,人生还是头一回有人愿意主动朝她伸出手,她下意识握住对方的手,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或许是病急乱投医,她张口就道:“我娘得了重病,你能给我点银钱,让我为我娘买药治病吗?”

郎君将她扶起来,闻言一愣,随后十分利落地扯下腰包,“给你,够不够?”

女孩摸了摸,里面是沉甸甸的银两,一时呆愣住了,完全没有想过郎君居然如此慷慨,才一句话的功夫,就塞给她这么多银两。

郎君见她不说话,便说道:“我名慕容徽,家父乃鲜卑单于慕容昭,今天赴宴,带的银钱不多,你若是还不够用,你改天可以到太学再找我要。”

女孩这才回过神来,连忙点了点头,“够的。”

买药的话,肯定是够的。

贵族郎君手缝里漏出的一星半点,已经能救他们这些下贱奴婢的一条命。

郎君又问道:“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阿冤。”

女孩的声音很小,尤其是念出自己名字的时候,似乎颇为不好意思,她低着头,脸色羞得通红。

她也知道这个名字,的确上不太得台面,她生怕郎君会嘲笑她,连忙又解释道:“我娘说,我出生后她就没过上好日子,我害惨了她,简直就是她的冤家,所以她叫我阿冤,很不好听对吧?”

“阿冤?”郎君重新念了一遍,朝她温柔一笑,“谁说的不好听,只不过这个字寓意不好,换个字就好了。”

郎君俯下身,用手指在雪地上迅速划拉出一个字——“鸢”。

“你看,就是这个,”郎君衣角被长风吹开,回眸看了过来,指着雪地上的字,“‘鸢’乃天空翱翔的鹰隼,你以后叫阿鸢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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