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池湛伸手想拨他的头发，被他避开，泄气闷闷道：“进贼了。”
“进贼了？”柏青忍不住惊呼，扯了扯池湛检查：“那你有没有事？丢什么东西了吗？”
“没有，我不在，只是被翻得乱七八糟。”
柏青松了一口气：“没有就好。”
他又想到什么，试探道：“你要不要搬家？这里治安也太差了。”
池湛拒绝：“不要。”
“为什么？这次没问题，下次呢？”
“麻烦，这里很完美。”
“哪里完美了？”
“各种，设备，位置，隐蔽性。”
柏青被他气笑了，知他是在找借口，眼珠子转了转，委委屈屈开口：“可是我来这里总是很害怕……人又少，最近总感觉有人在跟着我。”
柏青这话说得半真半假，最近的确时不时莫名其妙有人在偷窥自己的怪异感，等他回头找那感觉又消失殆尽，所以他一直认为是自己的错觉，没想到这怪异感现在竟然可以成为筹码用上。
池湛果然瞬间紧张起来，牵着柏青的手不自觉收紧，竟然真的低头开始认真思考起来，柏青偷偷勾了下嘴角。
柏青趁胜追击：“你说这里完美是什么意思？设备？隐蔽性？既然我们交往了，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不许骗我！”
池湛无奈地点头。
“第一个问题，你平时敲敲打打的，在做什么？”
“比赛。”
“什么比赛？”
“网络信息安全解题比赛。”池湛选了个比较中性的表达方式。
“说人话！”柏青提高声音。
“黑客大赛。”池湛老实了。
柏青眯了眯眼，有些狐疑：“你没在做什么那个的事情吧？”
黑发男生失笑：“什么那个？”
“哎呀就是那个！”柏青瞪了他一眼，池湛被瞪得心神荡漾，没忍住双手捧住柏青紧绷的小脸：“没有。”
说完又想了想，改口道：“前段时间可能有过一次边缘行为。”
柏青一听心里急了，无意识攥紧了手，黑白分明的眼睛染上一丝焦急，催促着池湛快交代清楚。
池湛顿了下，斟酌着又继续道：“上次进入你们校园网，把你们学校系统升级了下。”
他说得模糊不清，柏青还是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你是说…。。上次选课系统的事情？”
黑发男生眼神紧盯着柏青，点了点头。
“不是……我原本以为你只是个入门级，没想到那个传说中的大佬竟然是你！”柏青简直要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他一向很崇拜这种厉害的人物。
池湛细细打量着面前人的神色，发现柏青没有露出排斥反而还很兴奋的样子，心稍微安定了下来，按住有些激动过头的人的肩膀：“没什么，这很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