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峻渊用嘴湿漉漉的叼着她的小奶头,温温热热的丝滑感刺激得小红梅不住挺动,见她好半天不回他的话,嘴上用力的嘬起来,好似真的能被他吸出甜美的乳汁,“嗯~峻渊。”他吸得太霸道了,整个乳晕都被他包裹着舔吸,她感觉到胸口都被他的唇舌弄得一片湿润,奶子也在不断发胀发热,只能挺起上身,让乳儿尽量的喂进他嘴里,让他吃饱。
见她这般配合他,也知道他的问话是强求了,是的呀,他们是姐弟,怎么能光明正大的交合呢,现在这些时光都是偷来的,他只能希望上天能让它长一点,再长一点。
这番想着,他用小尖牙,细细地磨着她的小乳头,“啊……”这个小孽畜,就是不放过她,一定要她求着他,“峻渊,嗯?”她现在好怕,大哥已经在下面等他们了,要是他上来怎么办啊?
她双手捧起撅着嘴赌气的大男孩的头颅,看着他清秀的脸,如清澈流水的眸子,她凑上前,唇瓣贴着他的唇,。
左右蹭着,拍了拍他宽厚的背脊,“不闹了?”这是她的弟弟啊,她一路看到大的弟弟,即便中途有了偏差,他仍是那个在记忆中会挥着胖乎乎的小手要她抱,哈拉着口水,口齿不清的喊着她“姐姐”的糯米团子呀。
“嗯”他紧紧的拥着她,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呆了几秒,他才平复好心情,揽腰抱起她,带她去洗漱,从浴室抽屉里拿出干净的拖鞋,来到盥洗台前,才放她下来,他站在她身后,整个人环着她,直顶得她只能贴着盥洗用的石膏盆,她能感觉到他下身又起来了,隔着两人的衣裤,雄赳赳的抵着她圆润紧翘。
她看着镜子里的他和她,高大英俊的男人和娇小柔媚的女人。
如若旁人铁定会说,这是一对璧人吧。
见她呆呆的出神,劳峻渊顶了顶他的下身,戳着她臀瓣的软肉,大手绕过前方抓着她的奶子,同样抬眸望向镜子,低低地说,“很配吧?”说完,还故意喘着粗气诱惑她,“感觉到了吗?又硬了呢。”又是一个恶意的冲撞。
又热又烫的硬物散发着热气,不断地在拱着她,她只能不住伸出手,撑着身子,靠在盥洗台,维持着平衡。
“别玩了。”她觉得她又想那味了,娇嫩的花瓣被他这般撞着拱着,热辣辣的,不住的张开花瓣,小内裤都微微陷进去,估计都被她的蜜液给染湿了。
见那小家伙眉头轻皱,委屈的想哭的小摸样,他就是忍不住想一直要她,都不懂谁是谁的药呢,他停止了戳弄,但仍是贴着她,拿过台上的漱口杯,帮她挤好牙膏,接上水,递给她,哑哑的声音从她上方传来,“喏,刷牙。”然后下巴顶着她的发心,大掌继续把玩着她胸房。
乖宝接过牙刷刷牙,见他只是隔着睡衣揉搓着她的乳儿,没有其他越矩的动作,就放下心来,乖乖的刷着她的小贝齿。
嗯,真是又软又大,他家宝贝长了一对高耸雪白的奶子,圆鼓鼓娇嫩嫩的,小乳头因他刚刚的吮吸都激凸起来,顶着呢。
劳峻渊一边抓着她的胸房一边揉搓,两只手各抓着一个,那软绵的水球,被他抓得不住晃动着乳波,他望着镜子里的她,此刻正微眯着眼,颤抖抖的吞吐着牙膏沫上上下下的刷着牙呢。
她好似受不了他的逗弄,急急地将牙齿的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刷了个遍,还刮了刮舌面,再次漱口,就想挣脱他的魔爪,换做是你,谁受得了,这么一个年轻高大的男人箍着你,抓着你的胸,全身都在散发着浓烈的求欢气息,看着你刷牙啊,好折磨的好吗?!
她双手拉扯着他的掌,把它们掰下来,让自己转过身,埋进他的胸膛,喃喃地说,“帮我洗脸。”腿儿尽量避开他的某处。
“嗯。”好吧,真的不能再玩了,劳峻渊压着她的脑袋,双腿夹住她妄想逃开的身子,让自己的小兄弟狠狠得撞着她紧闭的双腿间,来回几下,才深吸几口气,走到一边的挂钩处,拉下一条白毛巾,粘上水,走到她面前,缓缓蹲下身子,轻轻地说“闭眼。”
乖宝乖乖的闭上眼,任他摆弄,就这样,有一就有二,瞧她现在不是被他扒扯着睡衣帮她换衣服吗?
劳峻渊拿着她的胸罩,“抬手”让肩带穿过她的胳膊,然后扣好,而且,还用手帮她拨胸,将乳肉整个都包裹进她的奶罩里,挤出深深的沟,沈甸甸的大奶子,真是波涛汹涌,“紧么?我们家乖宝真是长了一对好宝贝啊,”看着她依旧白皙软嫩的乳儿,他又不由得埋进去亲了亲,才抬起头,问她。
她摇了摇头,“还好。”就是有点涨,让她整个人靠着他,他的手伸下去,勾着她的小裤裤,指尖探进细缝,“嗯~”她软软的不知是抗议还是迎合的娇哼吐出。
触手都是湿滑,穴肉还裹着他,费了点力抽出那指,用她的小内裤擦了擦她流水的阴阜,伸手从自己的裤兜摸出一个小玩意,抬至她眼前,戏弄她,“这个是什么?告诉我。”他晃动着手里的小东西逗着她,“不说不给你。”见他存心的,她用细白纤长的手捶了捶他,嘟囔道,“跳蛋,嗯,啊~”坏人,老是这样,听到她的回应,他装作刚明白的欠扁样,“啊,原来是跳蛋啊,跳蛋是做什么用啊?乖宝。”说完,一只手摸了一把她没穿内裤的臀肉,五指张开,陷进软肉里。
“快点说噢,宝贝,不然大哥就要上来抓我们下去吃早餐了呢。”他继续用声音勾着她,大手揉弄起她的臀,指尖还想滑到她后边的臀缝,她小屁股一个夹紧,脑袋蹭着他的胸口,小手想拉开在她臀尖肆掠的大手,“不要,不要弄那儿,我说,我说。”怕他真的把指尖戳进去,她紧张地快要哭了,“嗯…跳蛋,是…塞进乖宝的小穴儿里的。”好不容易才吞吞吐吐的说完,握着他的手不让他动。
“是吗?原来这个是要塞进你的小骚洞啊。”他的手反扣住她,蹲下身,看着草儿覆盖的小花儿,大手挣脱开她的手,用指尖往里刮了刮,她的身子不由一抖,哼哼的吐出呻吟,“都流水了呢,我帮你把它放进去,嗯?喂我们家乖宝饥渴的小嫩逼。好不好?”听他一边揉着她的穴,一边说着淫话,她只能咬紧唇儿,微微张开腿,让他动作。
“好。”她乖乖的应声,低下头看着他动作,好,淫荡啊,她的小花穴一直在吐着春水,溢出细缝,他粗粗的指扒拉开湿润的小花瓣,挖着里面的肉,红肿的软肉立即蠕动起来,她的小肉核早已经在上方不住勃起挺立,他张开嘴含着硬鼓鼓的阴蒂,允吸刮擦着它,手下动作也不停,将她的小花道撑得开开的。
“嗯。啊~”被他的口舌,手指动作轮番轰炸,哪里受得了,只能不住低吟,随着他轻轻的用牙齿一咬,最为敏感的花珠被他逗弄得不断发胀发硬,一个刺激间,酥麻感从她背脊上升,花心深处涌来一股潮水。
劳峻渊趁她失神间借着丰沛湿润的花蜜,将手中的跳蛋整个塞进她的穴里,看着它被花瓣包裹起来,像食人花吃到食物立刻收回张开的花枝,只留下一条细线,昭告着人们肥厚的花房里,有着令人羞赧的事物。
细小的花道被塞进异物,让她整个人更加瘫痪,差点要摔在地板上,劳峻渊站起身,扶着她,亲了亲她的小耳朵,吹着热热的气,“舒服了?不准偷偷自己玩。今晚我要检查的。”威胁着怀里的小人儿,想着今晚的美餐,就不由一阵兴奋。
可谁知,他是等不到今晚了。
劳峻渊将她放在床上,找来新的小内裤,帮她穿上,再给她套上裙子,才抱她下楼。
……
正要上楼找他俩的哥哥姚峻洹,看见妹妹被弟弟抱着,肩膀不住耸动着,连忙走上前问,“怎么了?”
乖宝使劲搂着劳峻渊的脖子,小脸红彤彤的,薄汗不住在额头处溢出,小身子起起伏伏的,闷在他的肩窝。
“又病了?”姚峻洹说出自己的疑惑,看着自己弟弟拍了拍乖宝的背。
“嗯。估计有点发烧了。”他朝哥哥应了一声,随即安慰着自己身上的小人儿,“不难受哈,乖宝。”呵,他身上的小人儿可不是在发着骚吗,小屁股在他身上顶着他臌胀的大屌,他刚下来的时候,把跳蛋的开关给开了,现下估计正在她的小穴儿里跳动着呢。
劳峻渊用力搂紧身上的人儿,拍着她,帮她顺气,“一会儿就好了,你乖啊。”嘴里充满了疼惜的语句,却对她在做那么恶劣的事,好麻,那顽皮的跳蛋一下下的撞着她的花心,她的腿儿都被她崩直了,好痒,呜呜呜。
而且它的频率好快,抖得她整个人都软完,只能任他搂着,她整个人都飘着,完全听不清大哥在讲什么,嘴里只能喊着,“难受,难受。”被那个情趣跳蛋弄得好难受,它就这样放肆嚣张的抖着她的软肉,她的甬道,酥酥麻麻的刮擦着柔软若潮的内壁,而且,她能感觉得到,这个小物件一直在勾着她吐水,让她高潮,她不要啊,要是被大哥看见她流出春水,这可怎么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