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她已化作一道冰虹掠向寒渊禁地。众长老只见宫主离去的背影微微踉跄,雪纱下似有粉色流光一闪而逝。
冰月寝宫内,寒玉雕花屏风后传来衣料摩挲的细响。
“既然宫主这个称呼管不住你——”
白书赤足踩在冰月散开的长发上。两米三的仙躯被迫跪伏,正像母兽般四肢着地。
雪白脊背弯成屈辱的弧线,而少年正用脚尖抬起她下颌。
“仙奴这姿势倒是标准。”白书把看着叠得整整齐齐的仙袍,每道衣褶都透着冰月最后的倔强。
他忽然俯身,鼻尖几乎贴上她颤抖的睫毛:“听说神女宫主从不跪拜天地?”
冰月咬破的唇瓣渗出血珠,喉间溢出破碎的呜咽。
“我会帮你查清真相。”冰月偏头避开他的触碰,发间冰晶步摇叮当作响,“我虽不通推演之术,但天道盟主欠我人情……”
白书突然掐住她后颈:“帮谁?”
“帮……主人。”冰月闭眼咬出这个称呼,雪色睫毛剧烈颤抖。白书满意地松开手,从储物戒取出一套雪纱裙装。
“现在就走。”他周身泛起灵光,身形在雾气中渐渐纤细,“记住,此刻起我是你新收的弟子白霜。”变换后的女声清冷如玉,“若敢耍花样……”
“不敢!”冰月急促地喘息着,雪白的长发随着低头的动作垂落,遮住她屈辱中带着慌乱的眼神。
她下意识地抚下小腹,那里的奴纹正隐隐发烫,仿佛在提醒她违逆主人的代价。
白书——不,现在已是白霜——满意地勾起唇角,纤细的手指轻轻抚过冰月的脸颊:“这才乖。”
冰月咬唇不语,纤长睫毛在苍白的脸颊投下阴影。起身时她不着痕迹地将掌心贴上玄冰墙面,寒玉传来的刺骨凉意勉强镇压住腿间的颤栗。
“我准你用仙力疗伤了?”白书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带着几分戏谑。
冰月浑身一僵,那点下意识凝聚的灵力瞬间溃散。
失去支撑的娇躯向前栽去,正巧跪伏在叠得整整齐齐的仙袍前。
冰月被白书拽着纤腕,踏着云霞向天道盟方向飞去。她雪白的仙履不知何时少了一只,赤裸的玉足在云层中若隐若现。
“这一路正好教教你规矩。”白书指尖缠绕着一缕冰月的长发,突然发力将她拽近,“要是敢在天道盟主面前耍花样……”
他另一只手按在她的腹部,奴纹顿时泛起妖异的粉光。
冰月咬着下唇轻轻点头,却突然闷哼一声——白书竟在云层中解开了她的束腰玉带。素白仙袍顿时被天风吹得猎猎作响,随时可能散开。
“主、主人!这下面是凡人城池……”她慌乱地按住衣襟,却见白书指尖亮起留影石的光芒。
“正好让万千蝼蚁瞻仰仙子的风采。”他恶意地扯开她半边衣领,“还是说……仙奴更想尝尝在云巅潮吹的滋味?”
冰月颤抖着松开护住衣襟的手,任由风将雪纱吹得紧贴肌肤,勾勒出令人窒息的曲线。
接下来的几日,云舟穿行于九霄之上,冰月被迫以教导弟子的名义,将仙界的诸多隐秘一一向白书道来。
每当她稍有迟疑,少年把玩着留影石的手指就会微微发力,让她不得不继续开口,继续传授功法。
云舟穿过最后一道霞光,天道盟的浮空岛巍然矗立在云端。
冰月跪坐在船头,雪色长发被天风吹得凌乱,原本素白的仙袍此刻半敞着,露出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