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星怜痛的吸气,这时候终于想起来告小状:“这也是无药踢得。”
随流光手下力道一重,惹的祝星怜飙出泪来,哼哼唧唧的:“他拿刀捅我,还割我的脸,刮我的鳞片。”
说到这里,一整张小脸皱到一起,眼睛又润出泪水。
但很快这委屈便随着随流光的动作变成了意味。
随流光的手下不停,神色算不上好看,她看进祝星怜的眼睛里,“我绝不会让你就这样平白受伤的。”
她说着低头吻了吻祝星怜的前额:“谁都不例外。”
祝星怜于是放下心来,心里甜滋滋的,看随流光呵护珍宝似的照顾自己。
肩膀上的淤青被揉开,随流光掌心的热度随着皮肉烧进他的心里,后腰一阵发酥。
弄好这一切,随流光查了人鱼相关的资料,眉头又不自觉的拧起,“你的尾巴”
祝星怜张着唇,伸手握住随流光的手放在自己的尾巴上,她愣了愣,看着轻微开阖的鳞片一时没反应过来。
她的视线太专注了,那鳞片被看着,就又羞答答的打开了,露出软嫩粉红的内里。
“”
随流光鼻管一热,连忙仰头望天,又好气又好笑,伸手在上面拍了一下,软肉颤动,激的祝星怜腰身摆弄,不可抑制的呻吟出声,他委屈:“不怪我。”
随流光又心疼他,“什么时候了还发情,身上不疼了?”
祝星怜抬起身抱她,“我说了不怪我。”
随流光撕开他:“别胡闹,现在要紧的是你的尾巴。”
祝星怜点头,又看她,小声祈求:“用手好不好。”
“”
随流光捧他的脑袋,左右看了看,“他没打你头吧。”
祝星怜委屈,眼睛眨巴间就水润了,“我不要理你了。”
他难道想吗,好吧,他想。可是本来就是因为受伤,所以才需要伴侣的格外安抚,这是人鱼的天性。
他都豁出脸面了,随流光是什么意思,嫌弃他这会儿丑吗?他垂头望着自己残破的鳞片,确实丑丑的,心里一难过,两泡泪水瞬间便从眼眶滚落了。
泪流的急,还未掉下脸便滚成两粒圆润的珍珠,随流光伸手接了,摸了摸他的眼睛,“祖宗哎,哭什么。”
搞的她上也不是退也不是,怎么弄都显得很禽兽。
祝星怜翻身躺下,“你让我睡会儿吧。”
人鱼的治愈力远比人类想象的强悍,这会儿除了尾巴,其他伤口其实对祝星怜来说都不算什么,只是他贪恋随流光的关爱,拖着不愿意马上就好。
随流光见他生气,只好妥协,附身凑过去一手从下方穿过搂他的腰,一只手搭在鱼尾上,伸出手指碰了碰。
祝星怜惊喘出声,又仰头去看她:“我不要了。”
随流光被气笑了,手指下陷,轻轻掐了他一下:“那你先把鳞片合上再说呢。”
祝星怜面色潮红,支支吾吾不吭声,末了张着唇轻轻出气,磕磕绊绊的说:“你、你就不能轻一点。”
“嗯。”
随流光手下动作不停,摸了摸他透出薄汗的额头,见他神色迷离,语气平淡道:“送你回蓝星吧,失去鳞片不是小问题。”
祝星怜混沌的大脑瞬时警觉,挣扎的拍了拍尾巴,结果导致更深,一下塌了腰又倒下去:“啊我、我不回。”
他去抱随流光的脖子,胡乱的吻她的下巴、嘴唇,“我不要回,你让我休息一天,休息两天就好了。”
“不要任性。”
祝星怜被扌觉弄得意识昏沉,哼哼着也不回答,还记得问:“你难不难受。”
随流光握住他的手,被亲的脸上湿漉漉的,咬牙切齿的回复:“我是禽兽啊,我还难受。”
她手下一重,祝星怜叫了一声“呜痛!”
随流光看他表情,如沁水的鲜花,靡靡湿润,戚戚失魂,哪里有半点不舒服的样子。
胡闹了半天,因为带着伤,随流光也不敢太欺负他,见他舒服了便收回了手,上面一片晶亮的水色,她在祝星怜唇上抹了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