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嘴唇，挤出一句，“妈……我没事。”
“没事？你肚子都这么大了！”沈曼上下打量她，眼神从震惊变成愤怒，“这家伙是谁？你老实说！”
展语彦咧嘴笑了，笑得让人后背发凉。
“哟，乔娅的妈？长得真他妈带劲。”他的眼神在沈曼身上扫，胸部、臀部，像在看一件新玩具，这让沈曼十分厌恶，“你这个年轻人怎么说话这么粗鲁。”
展语彦拍了拍手，语气客气得诡异，“坐，聊聊，别站着。乔娅，去给妈妈弄点喝的。”
乔娅的心跳得像擂鼓，她知道这场景似曾相识。
她看了林晓一眼，林晓低着头，眼神躲闪，像在逃避什么。
乔娅咬着牙，走进厨房，手抖着拿出一瓶果汁，又从柜子里翻出那包安眠药，乔娅想到那火辣辣的耳光，她知道自己无法反抗展语彦，即使今天来的是自己的母亲，如果不听他的，可能今天这里会留下好几具尸体…。她脑子里全是林晓那晚的画面，全是她跑走时的眼神。
她想扔了果汁，想喊母亲快跑，可她的手却像被操控的木偶，抖着把药粉倒进果汁，端了出来。
沈曼还在客厅喋喋不休，质问乔娅怎么怀孕的，为什么不回家。
乔娅把果汁递给她，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妈，喝点水吧。”她的眼神躲闪，不敢看自己的母亲。
林晓站在一边，低着头，手指攥紧牛仔外套的衣角，像在压抑什么。
沈曼没多想，毕竟是自己女儿端过来的饮料，她接过果汁喝了一大口，皱眉嘟囔，“这果汁怎么怪怪的？”她继续拉着乔娅问东问西，可没过几分钟，她的眼皮开始发沉，声音也慢下来，“乔娅……你……老实说……”话没说完，她头一歪，瘫在沙发上，睡得像死猪。
林晓的脑子里嗡的一声，手指攥得骨头都白了。
她想喊，想阻止，可她的脚像被钉在地上，动不了分毫。
她脑子里全是那晚的屈辱，全是展语彦的低吼。
她恨自己，恨自己带沈曼来，恨自己没勇气反抗。
“我走了…乔娅，我帮不到你，对不起”，林晓离开了出租屋。
乔娅瘫坐在地上，背靠着墙。
她想冲过去，想摇醒母亲，可她的身体像被抽干了力气，只能看着，看着展语彦一步步走向沈曼。
她的脑子里全是母亲的笑脸，全是小时候她给自己编辫子的画面。
她觉得自己是罪人，是帮凶，是个连母亲都保护不了的废物。
……
展语彦从床底下翻出一捆绳子，三两下把沈曼的手脚绑得死死的，扔到沙发上。
沈曼的紧身衬衫被他扯开，扣子崩了一地，露出丰满的胸部，黑色蕾丝内衣绷得像要裂开。
包臀裙被推到腰间，露出肥美的臀部和一条黑色内裤，薄薄的布料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光。
展语彦盯着她，眼神像头饿狼，嘴里啧啧两声，“操，乔娅，你妈这身材真他妈极品，老子今天赚大了。”
乔娅捂住嘴，喉咙里挤出一声呜咽。
她想闭上眼，可那是自己的母亲，她硬是睁着看着这一切。
她看到展语彦扯开沈曼的内衣，动作粗暴得像在撕纸。
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像在标记领地，嘴里低吼，“操，你妈比你还骚，简直是个婊子，一对骚货母女，老子他妈爽死了！”他压在沈曼身上，硕大的鸡巴插入了沈曼的肥美嫩穴中，动作快而狠，像头野兽。
“给你妈妈拍个纪念视频呗，纪念给你生个弟弟和妹妹的实况视频”，在展语彦邪恶的命令下，乔娅默默打开了手机的摄像功能，她已经不会反抗了。
沙发吱吱作响，像在陪着这场疯狂的节奏，展语彦把沈曼的两条丰腴美腿打开成M字型，尽情抽插她的骚穴，虽然昏睡了，但是成熟人妻就是一壶蜜，骚穴插了没几下就充满淫水了，“你妈真是骚啊，看来要让你妈给你多生几个弟弟妹妹才能止住她的骚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