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娟垂下眼睫，我看不清她的神色，我不觉得自己说的有什么问题，但她大概是不高兴了。
“说起来，我似乎没送过你什么礼物，明天去市中心逛逛怎么样？”我试图转移话题。
她珉起唇，最终开口，“您为什么觉得愧疚？因为您觉得在我们的关系里，我是处于不平等的状态吗？”
她直视我，咄咄逼人道：“您在轻视我，因为我的年纪？因为我学生的身份？还是因为……您是肏我的那个？”
她有些激动，胸口的起伏比平常剧烈许多。
我哑口无言，我觉得我的愧疚并没有什么错处，我想给她学费也是出于好意。这些为什么会引起她这样激烈的反应呢。
“对不起。”
“老师，请您正视我，我是三观已经成熟的成年人。”她似乎有些无力，转身将双手搭在桌上，咬着唇。
人们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宋娟的确有种超越年纪的成熟，也或许是，我这个自诩成熟的老师太过幼稚。
“对不起，不要生气。”
我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但不影响认错。
“老师……”她垂着头，声音很低，“如果我去了别的城市，您不会想我吗？”
原来想读本地大学有这样的原因在吗。
我抓住转椅背，将她转过来，蹲下仰头看她阴影里的脸，“会想，但我更希望你能有更好更自由的未来。”
宋娟深深地看着我，眼神复杂得让我看不懂。
“其实是因为您根本就无所谓吧。”她冷笑，“您不在乎我会不会在大学里谈恋爱，或者与新的老师做爱。”
与别人……我心里似乎被刺了一下。将不自量力的情绪摈弃，我善解人意道：“你有自己的生活，到时候我不在身边，你当然只能让别人帮忙排解压力。”
“呵。”她又抚上我的眉眼，手指紧紧摁住我的眉骨，印上深深的月牙印。
我皱眉忍着她的抠掐，她最近总是莫名地烦躁，我想或许是高考在即压力太大，也或许经期将至。
松开手，她看着红通通的指甲印，凑上前轻轻舔了舔。
“老师，操我。”
她环住我，在我耳边轻轻吐息，表情困顿勾人。宋娟的情欲通常来得突然又频繁，我像个忠仆一般听话地抱住她的腰，将她提坐到书桌上。
她今天穿的是一条齐膝半身裙，我俯身钻进去，在碰到内裤时被她隔着裙子挡住。
我钻出来，表情疑惑。
她眼睛湿润，似伤心，似失望，“您就只对我的生殖器感兴趣吗？”
我承认我比较急，因为我享受宋娟被我或舔或插到高潮的呻吟与喊叫，享受她媚眼迷离看向我的感觉，所以大多数时候我都直奔主题，但我不理解她为什么仅仅因为这个对我感到失望。
我轻啄她的嘴，手抚上她的腰侧，耐心问道：“最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