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楼就有一个便利店。
若碧在透明的玻璃柜台前站了好一会，还是没做好决定。
华敬之抽的是哪一种啊？
电话刚好响起。
不用猜。
“喂？”
“醒来了吗？”他的声音通过电流传过来，带着沙沙的粗粝感。
若碧问他：“你抽烟啦？”
“听出来了？”
“嗯。”
烟嗓都出来了，跟昨晚缠绵的时候一样，性感的要命……
若碧轻咳两声：“别抽了，对身体不好。”
“好，”他说，“可是若碧，你要管我，就离我近一点。”
近一点，是距离，还是关系，若碧脑子乱成一锅粥。
“转身。”他说。
若碧心里一惊，一转头正好看到他高高大大的站在便利店外，身上却已经换了一套便装。
立领夹克配黑色长裤，一头短发利落潇洒，还挂着晶莹的水珠。
若碧迎了出去，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沐浴液香味：“你洗澡啦？手上还有伤，你怎么洗……。”
华敬之自然的牵过她的手，用粗糙的大掌包裹住。
再不洗个冷水澡，他是真的要爆炸了。
“硬洗。”
若碧无语。
硬是怎么个硬法…。
不会是……。
她想的那个硬吧……
是她太不纯洁还是华敬之太会一语双关了……。
“咳咳，”华敬之不自然的轻咳两声，拉着她走到熟悉的早点铺子坐下，“豆腐脑不要香菜？”
若碧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