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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色的一幕加快了情欲的累积,最终让塔露拉在半小时以内紧紧握着卡谢娜的脆弱的足射出。

浓稠的精液喷过脚趾和脚背,淋得到处都是。

灼热的体液温暖了卡谢娜原本发凉的脚,连脚趾之间的黑丝也被白色浊液泡得变了颜色。

“你满意了?”

塔露拉依然将那只足托在手里,看着它身上明显的细弱的骨骼藏在薄丝的皱褶下起伏,藏进自己刚刚射出的精液里。

卡谢娜勾起唇笑了笑:“快了,现在把它清理干净吧。”

坐在另一边的德拉克还没明白她说的具体是什么意思,那只足就脱离了她的手心逐渐抬高,将脚趾尖的精液蘸在塔露拉嘴角,末了又补上一句:“用舌头。”

塔露拉盯着卡谢娜的眼里燃起火,作为高傲的红龙,她想要立刻将眼前的女人撕碎。

在卡谢娜眼里,她或许就是一个任由摆布的性奴,不需要在意情感的玩具。

塔露拉的自尊在她眼里不值一提,可以被肆意践踏。

但此时此刻,这个精于算计的女人何尝又看不出塔露拉眼中的杀意?只是她依然托着脑袋慵懒地靠着,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笑,静静地看着。

“你可以选择拒绝,我亲爱的女儿。”

“你就是个疯子。”

卡谢娜对塔露拉的评价很是受用,嘴角的笑意愈发深邃。

沉默许久之后塔露拉再一次捧起那只搭在肩上的足,将它捧在眼前,俯首舔舐它隆起的脚背。

上面来自她自己的咸腥味让她直犯恶心,她的另一只手紧紧攥着床单,双眼无神地盯着那脆弱的脚踝,一边用舌头清理自己留在上面的精液,一边想着自己有朝一日一定亲手捏碎它脆弱的骨头。

有朝一日的等待是备受煎熬的,对处于当下情况的塔露拉而言更是如此。

她俯首满足眼前这个女人变态的嗜好后嗓子被干涩的感觉侵占,且咸腥味像发苦的毒药,在舌根部灼烧着轮廓乳头,像是要顺着德拉克的食道将她溶解,将她变成一滩没有思想的死水。

永远不要小看肉欲的邪恶,如此可恶,又让人不得不恐惧它。更可怕的是它落在一个将道德置于脚底且在唇齿与床榻间得心应手的女人掌心中。

像是她调剂出的那一管填充了剧毒的甜美药品,诱惑亡命徒甘愿为此沉沦。

而塔露拉是被迫上路的亡命徒,她把卡谢娜裹着湿漉漉黑丝的美足轻轻放下,忍耐着喉咙里的干涩问:“这样足够了吗?”

那被唾液浸染的黑丝上散发出不算好闻的香水和津液混合而成的淫靡气味,那味道熏得塔露拉直想吐,比那些在战场上被划开肚子肠子流了一地的味道还要恶心。

塔露拉皱着眉再看了一眼那尚未干透的黑丝,好像那上面沾染的不是她的唾液而是肠道里发黄的黏液。

但女人只是轻轻晃了晃两鬓上斜立着的耳羽,颇为满意地回味着德拉克的软舌在脚背上舔舐的触感。

“这一次足够了。”那张美艳的脸上绽放出餍足的笑,塔露拉对那双泛着潋滟光的美眸毫无兴致,听到这句话便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衣服:“希望你不要忘记自己的承诺。”

“这才有一点领袖的样子。”

德拉克的系扣腰带的手停顿了一下,随后还是低着脑袋反对了一句:“也就只有在你眼里这些事是成为领袖的必要。”

卡谢娜轻轻摇了摇头笑道:“领袖不总是有光鲜的一面,我相信你已经很清楚了,我的女儿。”女人娇软的身体陷在靠枕里,眼神慵懒魅惑地看着塔露拉,声音轻缓像是微醺:“我从前没有机会教你,现在算是都能补回来了。”

说的真好听,倒像是她欠了我什么似的,塔露拉一边腹诽一便起身,再次向床上的女人确认自己是否可以离去:“那么,祝您安好。”

常年保持的贵族礼仪再次回归落魄的红龙身上,将她再粉饰成领袖应有的样子。

而领袖那虚伪的母亲却为此倍感欣慰,将一切归功于自己教导有方。

而德拉克对此并不做表示,只是再次拾起伪装,去做自己该做的事。她离开了那个将她玷污的房间一路畅通无阻地回到营地与九会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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