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了自己的剑,剑拽着他摇摇晃晃地升上天空。
剑柄在空中抡了一个圆,把独孤一念甩起来。
独孤一念凌空中调整好身形,恰好落在剑身上。
他同师父和师弟们说:“我要去干一个剑修该干的事情了。”
聂青盐担心独孤一念身上的伤,着急问。
“你要去哪?”
独孤一念大喊:“藏书阁。”
话音未落,人就风风火火地飞走了。
“年轻真好啊。”?
秦歌看着远去的身影,不由得感叹。
秦歌转头问:“不过,师父,他到底明白了什么。”
流云沉吟了一会,憋出一句。
“我也不知道。”
他无所谓地耸耸肩。
“反正是把他打醒了。你们就是平时对他太溺爱了,容易养歪。”
秦歌把折扇打开,故作高深的反驳。
“不不不,那是因为小念第一次恋爱,有点找不着北了,跟我可没关系。”
他欲言又止,蹲下捂住陆笑的耳朵,对流云小声抱怨。
“而且,我早说过该让他出出任务,杀个人,见下血。当时你可是一千一万个不同意。”
陆笑看着秦歌,诚实地说:“四师兄,其实我看你的口型也能知道你在说什么。”
陆笑跟这流云在外游历,也见过杀人的场面。
“我是大孩子了,不会害怕这些,四师兄不用避开我。”
流云嘴角是温柔的微笑,启唇却说出冰冷的话。
“好,勇敢的小六今天挥剑六百次。”
末了,流云似是觉得强度的不够,又补充:“嗯,手上再吊个沙袋。”
陆笑听着突然加倍的功课,晴天霹雳,愣在原地。
此时天空有一道晴蓝色的身影,向剑崖飞来,正是赶来传话的司徒空。
八道御风的符咒环绕在他周围中,流云一下就认出这是燕子回楼的手段。
司徒空落到地上,看见人就直接问。
“我找独孤一念,你们谁是独孤一念?”
聂青盐觉得来人不太礼貌,但还是好言回答。
“真不巧,三师兄刚刚离开。”
司徒空崩溃:“啊,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