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就看见地上撕碎的衣服。
龙玩偶服
许景舟一抬头，就对上售货员那副一言难尽的眼神。
他表情丝毫不变地关上门，将闺女推到镜子面前。
瑶瑶真的不适合这条裙子。
她的皮肤因为营养不良偏黄，再穿上粉红色的裙子，显得皮肤更加黑，而且她还没有头发，就算长得十分精致，还是有一种男孩子偷穿裙子的错觉。
许景舟放弃了。
瑶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差点被吓哭。
“爸爸，这裙子不好看，我不要穿。”
“那瑶瑶自己去挑。”
瑶瑶这才笑了，就像是一只小精灵一样，在店里寻找自己喜欢的衣服。
只剩下一脸无奈的许景舟和表情一言难尽的售货员。
没过一会儿，瑶瑶就拖着一件衣服过来。
“爸爸，这是龙，我喜欢这个！”
许景舟看着她拖过来的衣服，是一件金色的龙玩偶服。
这是一套短袖和短裤，就是帽子上有两个龙角，看起来格外可爱。
看着这件玩偶服，许景舟的表情也变得有些一言难尽。
不过看闺女这么喜欢，许景舟还是带着她去换上。
为了不再重复刚刚的悲剧，他只能快速将后面的拉链拉开。
这才避免了这件衣服和之前她身上的那件一样报废。
很快，玩偶服就被换上。
许景舟看着镜子里高兴地转圈的瑶瑶，满意地点头。
那个龙头的帽子正好在瑶瑶的头上，挡住她的光头，只露出精致的五官。
而且相较粉色，瑶瑶好像更加适合金色。
他转过头看向售货员说：“这种衣服还有没有别的款式?”
"有的有的，还有兔子、狮子、猪、老鼠。"
“每一种都拿一套。”
“这是您的衣服，您拿好。”
许景舟接过之后说：“换衣间里的衣服不要了。”
“您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