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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串令人胆寒的字眼,连堂中的烛火都仿佛暗了几分。

陈广茂拍拍胸口,“哎哟,好吓人哦,搞了半天,许大人竟然怀疑我系那种食人魔?我怎么可能会系啊,许大人还是开开恩,赶紧将我放走吧,我还得去包云吞做生意啊,耽误了这么久,我下个月的租金都还没有着落,您是大人物,何苦为难小人这么一个老实本分的生意人呐?”

许文壶面色一沉,提起脚边之物扔到堂下,冷声道:“老实本分的生意人家中能搜出这个吗。”

一声闷响,物品落地,赫然是把锯齿锋利的锯子。

应是特地洗过,锯子干干净净,锯齿闪着寒光,像动物的獠牙。

“这是在你家中搜到的,”许文壶道,“当日你说你家中没有锯子,既然有,为何要说谎?可见你心中有鬼,刻意隐瞒。”

陈广茂挠了挠后脑勺,沉吟一二道:“那就是我记错了啊,有没有又能怎样,许大人不会怀疑小虎的死与我有关吧?只是一把锯子而已啦,哑巴家里也有锯子啊,听说他那把还沾着血哦,大人怎么不将他提来审问?”

许文壶:“因为哑巴的锯子出现在墙根,摆明了是被人从墙外扔进去故意陷害的,你的锯子出现在床底,你说,一个人该有多看重一件物品,才会将它放在床底,日日枕着入睡?”

李桃花在堂外听着,顿时想到被她藏在床底下的亲娘牌位,发现这呆子好像是没说错。

陈广茂两手一摊,万般无奈,“有没有搞错啊,讲这半天,人证胡说八道,物证也只有一个小小锯几,就这些也能证明我是那个通缉犯?这也太儿戏了吧许大人?难道这个锯子上面写了高少良三个字?谁拿着他谁就是高少良咩?”

许文壶的眉头逐渐皱紧,吐字肃冷,“你以为你概不承认,本县就拿你毫无办法了吗?”

“那大人你说,你还能拿我怎么样嘞?”陈广茂脸上流露一丝得意,眼中出现狡诈之色,仿佛局面俱在他掌控之中。

许文壶怔愣一下,接着低头,现翻起大梁律法。

“大梁律法第两百八十五条,诸应讯囚者,必先以情审查辞理,反复参验犹未能决,事须讯问者,立案同判,然后——”

他声音一停,动手翻了个页,继续喃喃道:“拷讯。”

陈广茂嚷嚷:“文邹邹的什么意思啊,听不懂一点呐。”

许文壶抬头解释:“意思是有嫌疑而拒不承认不为配合者,可行刑拷打。”

陈广茂顿时急了,指着他道:“呐呐呐,屈打成招,胜之不武哦!”

许文壶点头,将书合上,“本县也觉得,胜之不武。”

陈广茂正要松口气,许文壶忽然又道:“兴儿,把他捆在条凳上。”

兴儿当即上前,将陈广茂利索摁在条凳上,麻绳绕了几圈,便将其捆成了麻花。

许文壶起身步出公堂,到外面就地薅了两根狗尾巴草,回来扒掉了陈广茂的鞋。

“你说了不打我的!你堂堂县令,怎能出尔反尔!”陈广茂哇哇乱叫。

许文壶道:“谁说我要打你了?”

他两手并用,一手一根狗尾草,凑过去挠起了陈广茂的脚底心。

陈广茂顿时哈哈大笑,浑身的肉都颤抖起来,开口求饶:“许大人别闹了,我真的是被冤枉的啊,你放过我吧,我求你放过我吧!桃花!细妹啊!救救我!你帮我求求情啊!”

李桃花走过去,看了眼陈广茂,伸出胳膊拦在许文壶面前。

在许文壶懵懂的眼神中,她抬手,从头上拔下一根木簪。

“用这个,这个疼。”

在陈广茂绝望地注视中,许文壶接过簪子,握住簪头尖端朝前,一下子扎在了陈广茂的脚心正中。

霎时间,陈广茂发出撕心裂肺的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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