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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星和林惊昼聊了很久,关于这首歌的改编定了一个大概的方向,他和林惊昼约好,明天在他的工作室见面。

今天的录制到这边就结束了,蜚声唱片的工作人员走过来,邀请摄制组去吃下午茶,于是会议室里就剩下林惊昼和石星。

“石老师,我想借点设备来用,你那里有多余的麦克风和声卡吗?”林惊昼摆出一个可怜的表情,开始打秋风,“如果有midi键盘和调音器就更好了。”

“我现在比较拮据,连吉他都是跟朋友借的。”

石星一挑眉,笑着说:“你忘了你现在在哪里吗?这里可是唱片公司,你想要啥都有,张裕舒今天也在,一会儿我带你去跟他进货。”

林惊昼敏锐地问:“石老师你跟张总很熟吗?”

石星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凑近了说:“可以说是张裕舒为数不多的朋友。他那个臭脾气,你懂的。”

林惊昼认真想了想:“其实我觉得张总脾气挺好的。”

石星“嘶”了一声,抱着胳膊搓了搓:“你看过甄嬛传吗?”

林惊昼“啊”了一声。

“莞莞类卿,这四个字希望你不要懂。”石星说。

“其实我和他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差点打了一架呢。”石星转开话题。

林惊昼有点惊讶,他今天是第一次见到石星,他甚至不知道这个朋友,是张裕舒什么时候认识的。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林惊昼问。

“很多年了,我记得那个音乐节那天压轴是林惊昼呢。”石星回忆着,“那天晚上下了好大的雨,把设备都淋坏了,林惊昼有点生气,把话筒摔了,最后一首歌没有唱。”

林惊昼缓慢地眨了眨眼睛,声音很轻:“那天吗?”

“对啊,我记得因为这件事好多人骂他呢,说他红起来了就耍大牌。”石星说。

林惊昼记得那天,他演过那么多音乐节,下雨的也不少,但那一天,风大雨大到呼啸,他的眼睛都被雨水糊住。

他站上了台,不可能不演,雨水却像一道屏障,把他的声音罩在里面。

世界变得失真,像是热爱使用手持镜头的导演拍出来的画面,摇晃着,摇晃着,在如刀刃一般落下的白色大雨之中,万物都颠倒。

他不知道那天张裕舒来了,那时候他们已经分开很久,没有联系方式,不会去了解彼此近况。

原来那天,他们的距离,不过台上台下区区几百米。

实际上人生充斥着太多的错过,张裕舒在那里或者不在那里,都没有意义。林惊昼也不需要去明白。

“那天我在沙发区吹唢呐,他说我吹得好难听,我就跟他吵了一架。”石星说。

林惊昼忍不住笑出声:“然后呢?”

“吵着吵着我就邀请他去摔跤,他说不高兴去,他不要弄脏衣服,然后塞给我一张印着林惊昼的小卡,说在门口被派发的,送给我,不用客气,反正他也不想要。”石星一摊手,“你看吧,他这个人真的很莫名其妙。”

“谁莫名其妙?”张裕舒的声音突然响起,石星被他吓得肩膀一哆嗦。

张裕舒走了过来,面无表情地瞥了林惊昼一眼,像是领导视察那样,把手按在会议桌上,问:“摄制组已经走了?”

林惊昼说:“他们被一个姐姐喊去喝下午茶了。”

“是你定的吧,这么客气,好难得。”石星冲张裕舒一扬下巴,“那么大方的张总,顺便给小惊洲提供点设备支持吧。”

张裕舒没回答他,他看向林惊昼,也不开口。

林惊昼站了起来,特别诚恳也特别乖地说了想要借设备做歌的事情。

张裕舒皱眉:“你还懂这些?”

林惊昼随口解释:“以前做练习生的时候学的。”

张裕舒没说话,看表情也不知道他信没信。

石星伸了个懒腰,面向张裕舒说:“节目组说一会儿要去林惊昼的纪念展,拍点素材。”

张裕舒:“和我说这个干嘛?”

“你不去看看吗?才开展没多久。”石星耸肩,“离公司也不远。”

“小许也可以一起去,对比赛有好处。”

张裕舒看了下表,生硬地说:“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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