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我没问题…”
经过七嘴八舌的讨论后，终于确定下了玩什么。
冯清朗运气不错，转了两圈都是些安全项目，但林与桐就没那么幸运了，她连喝了三瓶啤酒，再次轮到她时，她又转到了喝威士忌。
“天，我感觉我快到顶了…清朗，要不下局你帮我转吧，我今天太衰了…”说着，林与桐靠在了冯清朗肩上。
冯清朗轻轻拍了拍她的肩，爽快道：“好啊。”
刚答应林与桐，冯清朗就转到了上台清唱一首，她愣了愣，还没来及说什么，就被周围人的起哄，架上了台。
他们在一个半开放式的卡座，大厅里还有很多类似的座位，在他们正前方，是个半米高的舞台，上面不是DJ搓碟，就是歌手唱些靡靡之音。
厅里的客人们聊天喝酒，基本上没什么人注意台上，直到大厅里的音乐突然暂停，一个好听的女声响起。
周洋和几个男生吹响口哨，叫了几声好。
顾沅城专注地看着，只觉得心在耳边乱跳。
一曲终了，大厅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冯清朗红着脸快步走下舞台，与来到台下看她的林与桐撞了个满怀。
“清朗，你唱歌真的太好听了。”林与桐抱住她，慢吞吞道。
“谢谢，”感受到对方的体重完全压在自己身上，冯清朗伸手扶住她，“你是不是喝醉了？要回家吗？”
林与桐摇摇头，“我正在兴头上呢，走，我们回去接着玩。”
顾沅城看到她们如此亲密的贴在一起，不快的皱起了眉，他扯过周洋，低声问道：“这林与桐是喜欢的男的还是女的？”
周洋喝的半醉，此时正是兴奋，他跟着音乐摇头晃脑道：“十有八九是女生，啧，你看她看大美女的眼神，黏糊糊的，真是一点心思都不想藏了…”
“……”顾沅城眼神不善的看向一直贴在冯清朗耳边说话的林与桐，他摸着下巴想了好一会儿，在将要开口前，被来到门口的服务员出声打断了。
“各位还想吃点什么、喝点什么？我们老板说，今天冯小姐带同学来玩，全场他买单。”
话音刚落，卡座上一阵骚动。
“清朗，你这就不够意思了，是朋友开的还不跟我们说。”
“……”冯清朗弯了弯嘴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顾沅城看她的眼神又复杂了几分，他扯了扯嘴角，半是玩笑半是认真道：“不会是男朋友吧？”
冯清朗一愣，在她犹豫着要不要点头时，林与桐忽地拿过冰啤酒的铁桶，‘哗’的一声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