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生松了口气,从拿到那件汝窑青釉盏杯起,他和和光就四处翻找关于这件藏品的资料。
“温小姐,您的的知识阅读面可真广泛,这么小众的书籍,您都翻阅过。”
在寻找的过程中,他无数次感慨,也鄙夷了自己。
“您说的那部文辉撰写的崂山野录,我和和光可是跑遍了港城所有大学,终于在港大教授蔡卓元教授那里找到!”
蔡卓元教授手里那部崂山野录,在港城估计是绝本。
如果不是和光对这件汝窑青釉盏感兴趣,这本崂山野录,他连看到的机会都没有。
他现在还能记起,和光问到崂山野录时,蔡卓元教授诧异的表情。
当得知他们从一个十几岁的女仔那里知道的信息,那种表情也是绝了。
“温小姐,我们通过多方鉴定,可以确定您这件汝窑青釉盏是宋徽宗时期的精品,包括蔡卓元教授也给出鉴定结果,这件汝窑青釉盏确实是赵构在宫宴中赏赐给了杨存中。”
窦生之所以激动,也是因为这件藏品获得了蔡卓元的背书。
这种背书,直接让这件汝窑青釉盏提升了一个档次。
“那太好了!”
温槿安心情越发愉悦,虽说她可以百分之百确定这件汝窑青釉盏就是真品。
心底还是担心遇不到识货的鉴宝人。
“温小姐,我们一起到休息室,顺便需要您签订一份授权合同。”
“好!”
温槿安欣然跟着前往。
她没走几步,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槿安!”
温明轩虽然不在温槿安身边,可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过。
一个不注意,就看见槿安跟着窦生往里走。
想都没想,他疾步走了过来。
冯堂紧跟在他身后,小声嘱咐着:“先生,您慢点!”
听到声音,窦生和温槿安都停下脚步。
见到温明轩,窦生笑着打趣。
“温老先生,您还怕我把温小姐拐了嘛?”
“谁知道呢?”
温明轩故作嫌弃的看了他一眼,看向温槿安。
“槿安,你和窦生准备到哪去?”
槿安年纪这么小,哪知道人心险恶。
况且知人知面不知心,万一呢?
温槿安看了他一眼,语气不耐。
“我有一件藏品参加今天的拍卖,我和窦先生过去签一份委托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