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她真心害怕,眼前的男人等会儿就会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枪把她给毙了。
因为强烈的恐惧感,刘知溪在他身下控制不住地颤抖,男人笑够了,抽出被她缠绕的手,捏住她的下巴,然后抬起。
“很怕我?”
他说。
低沉微哑的声音如同沙砾摩擦般磨过她的耳朵,她的身子抖了抖,下意识地点点头,回过神又摇了摇头。
她这又点又摇的,一副蠢笨模样。
“不…不怕…”她怯弱开口,声音小到快听不见了。
“那你抖什么?”
“太…太冷了,二爷。”
“冷?那我们来做些暖暖身的事。”
他的脸上挂着邪笑。说完话的那一刻,他的手之抓住刘知溪乱糟糟的头发,扯着她的头皮,让她的半个身子都往后仰。
头皮撕扯的火辣感逼出了女人的眼泪,原她本就寡淡的脸现在困疼痛而扭曲,更加丑了。
“啊!我的头发…别…别这样!呜唔…”她用手去扒拉男人的手,却不敢真使劲,万一指甲抠着了他,把他惹怒了,她可吃不了兜着走。
两人的距离被拉开,袁承璋可以更清楚的看清她大奶上残留的巴掌印,但在此刻也快谈下去了。
他不悦地皱皱眉头,心想自己还是手下留情了,不然为什么巴掌印一下就消失了。
他的狗就应该每时每刻都烙上属于他的印记。
想着想着,袁承珍抿着嘴,抬手猛地朝刘知溪的奶子扇去,”啪──”,清脆响亮的一声回响在包间内。而刘知溪的脑袋却在“嗡嗡”作响,短暂地耳鸣后,袁承璋没给她回过神的机会,用打过她奶子的手的手背对着她另一只奶扇去。
连续地几声“啪、啪、啪”声在房内响起,他的力道一次比一长大,巴掌声一次比一次响。
因为他扯着刘知溪的头发,即使被扇了巴掌她的脑袋也不会摇动。
每一次巴掌的落下,因为疼痛,她都想哼出声,声音刚卡在喉咙又被他下一个巴掌打一了回去。
刘知溪试图用手挡,结果奶和手都被他照打不误。
”呜…啊!爷!二爷!不要了二爷!奶子好痛!我的奶子好痛…呜呜…”刘知溪绝望地求饶。
小幅度摇脑袋,堆积在眼眶的泪水如发大水似的,止都止不住。
她的嗓子沙哑到不行,叫起来像公鸭嗓。袁承璋才不管这些,肉眼看到她的两边奶子正在迅速的红肿,最后变成一个发面馒头后,才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
他送开了抓住她头发的手,将手搭在满是自己手印的奶子上,轻轻抚摸。
他又怎能不知现在的每一次触碰,对脸已经红肿的刘知溪来说,简直等同于在油锅滚过的酷刑。
他是故意的,他就想看她在他脚下哀嚎求饶的可怜样。
袁承璋手一按,刘知溪便疼得嗷嗷直叫,她缩起脑袋,想要后退。
却被袁承璋一巴掌甩到了地上。
而插进逼里的酒瓶也因此又往阴道内穴猛戳进去几分。
小小的逼口被大酒瓶活生生地撑大,阴道被撕裂开,她不得已地大口呼吸,希望借此来缓解钻心刺骨的疼痛。
“狗就要乖乖听话,我让你动了吗?”袁承璋睥睨她,顾不上她挺不挺得了,抬起脚踩在她裸露的大奶上。
肮脏的皮鞋将她的奶子当做抹布,硬鞋底踩着她的奶头用力摩擦着,奶子本就是脆弱的地方,刚被他扇过,奶头还痛得厉害。
“啊!不!不要——!嗯哼——!”刘知溪用手推搡着他的脚,他的腿如同一座大山般死死压住她的奶子,压得刘知溪都快呼吸不过来了。
“不要!求求你了啊!呜呜……啊啊!”刘知溪快要奔溃了,顾不上男人是什么身份,抬手锤上他的小腿。
力道对于男人来说不过是挠痒痒似的。
粗糙的鞋底碾过凸起的奶头,压着女人的大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