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任博远完事,穴门就算完全失守了,一定会被牧师的棒球棒插穿。
部落里有五十多个牧师,她可招架不住。
所以她必须保着任博远的精液。
她和任博远相互配合,将腿打到最开,放松肌肉,任博远也很有节奏规律地缓慢插拔,像老爷爷拄拐棍走路似的,慢慢悠悠。
在许愿上半身轮过一波又一波的男人,整个部落的男人的精液几乎都留在许愿身上过了,眼看着就要到一整天,没剩多少时间了,众人感叹,有可能他们是唯一挺过去的一对。
这时有人看不过眼,控制住任博远不让他动,抱着许愿疯狂如撞钟一般撞向任博远又抽离,撞向任博远又抽离,如此往复过百下。
前一波人累了就换下一波。
巨大的快感如浪潮,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许愿和任博远。他们感觉到危机,两人彼此感觉到对方快要高潮了,都大叫着不要!
许愿和任博远的身上都有无数双手在玩弄各个部位,在接连不断的巅峰刺激下,许愿扛不住,只能高潮了。
许愿剧烈抽搐着,下体哗哗喷水。
温热的液体飞溅,不少人拿肉棒去沾。
而任博远也在高强度的“被运动”中释放了自己的全部。
许愿被几个男人抱着“拔”了出来。许愿低头看见自己体内涌出一股白色液体,庆幸地说了一句:“没戴套。幸好是梦。”
“梦?宝贝,你和我做着同样的梦?”任博远惊呼。
许愿不知道怎么回应,此时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许愿很少做梦,也就偶尔做过两三个春梦,梦里也有过任博远。
当时他就做了和自己同样的梦,还是这次纯粹偶然?
有牧师已经提着大棒对准许愿洞口,任博远眼睛都红了,想冲杀过来:“艹!怎么每个梦都有别人在我面前上我的女人?我又没有绿帽癖!靠!”
许愿很害怕,不断抗拒:“不要!不要弄!醒过来!快醒过来!怎么样才可以醒?我不要做这个梦了。”
任博远也貌似想到了什么,他虽然被紧紧压制在地上,朝许愿大喊:“宝贝,咬自己或者捏自己,让自己觉得痛!我们一起醒过来!”
许愿回应说好。
任博远猛的一下从松软的大床上坐起来。他醒了。
他立马转身去看许愿。许愿正在安睡。他急忙摇醒她。
许愿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迷糊地问任博远怎么了。任博远奇怪,把梦里发生的事情一一告诉许愿。
许愿挠了挠脸:“博远,这只是你的梦。”
“你没有进我梦里吗?”
许愿摇头:“我没有做梦。”
任博远只好悻悻地睡下。
躺下翻过身的许愿一脸苦涩,她确实做了同样的梦,但这是什么意思呢?
她和男主一号心有灵犀了?
不可能。
只是世界的程序bug吧。
她不敢让任博远知道,自己也不敢继续深想,佯装无事,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