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月白再次推开他,脸皮臊得心慌,在黎呈瑞面前,他永远像没穿衣服,被人彻底看透。
“别自作多情,我没有。”
黎呈瑞抱紧他的脖子,知道他在嘴硬,“你有,你是为我去的派出所!闻月白,烟花是为你点燃的,我说过会一直支持你,但是分手……不可以,我不同意。”
闻月白半闭着眼,难堪地撇过头,怎么会遇到一个这样固执的人呢?怎么会有人被他推开那么多次还有胆量爱他呢?
固执的人遇到不长久的他,是良缘?冤孽罢。
每当闻月白意识到对黎呈瑞的在意深了一分,就会随便找个理由给他扣分,扣到负分、扣到谷底。
他生出恶意,平衡过量的爱。
他半推半就,被人抱得更紧……反正黎呈瑞醉了……明天不会记得的。
热烈的吻接踵而至,不知是浓烈的信息素将唇间的酒味冲淡,还是黎呈瑞本就没喝多少酒,闻月白已没空思考这个问题,他对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上了瘾,只顾着满足渴求。
黎呈瑞说得没错,他们都没有做好分开的准备,他们在莫名的情愫里越陷越深,分手,只是为了求生。
可求生,本在闻月白的计划之外——黎呈瑞打乱了他的安排。
相斥的信息素激发本性里的躁,闻月白扯着他摔在床上,按避开他脖子上的伤口,尖利的牙穿透他的腺体。
占有他人的快感止了痒,腺体液和血液涌入唇间,镇住堆积的痛。
只是一次放肆而已,不会有人记得,天一亮,门一关,他们依旧是分了手的无关人员,闻月白还能继续他自己的人生。
老房子的窗漏着风,却无法稀释alpha的信息素,等到闻月白回过神时,已经被黎呈瑞的信息素团团包围。
惯性依赖,彻底沉醉。
手腕被拉到头顶,黎呈瑞得逞一笑。
闻月白在他身上留下数个深刻的yaohen,终于没空在去纠结、去内耗。
黎呈瑞被他咬得受不了,手指没入他的发根,“不要用牙在我身上耕地啦……”
闻月白:“……”
苦命的床死命地哀嚎,两个alpha抵死纠缠,不过三天而已,像是要把三年的亏空全补回来。
粗糙的手扯开了闻月白的衣服,在他胸口重重地抚摸,白净的皮肤越摸越红,最后留了几个鲜红的吻痕、牙印。
热气扑在彼此脸颊,信息素和呼吸交融,变得难以辨别,成了最不可或缺的氧。
衣服落了满床,缓慢滑落在地,情到深处,黎呈瑞抱着闻月白的肩膀,侧头亲吻他的腺体,“我想……标记你……”
热汗顺着脸颊滑进闻月白的锁骨窝,“月白……标记了你,你还会离开我吗?”
闻月白冷笑一声,哪怕酒壮怂人胆,他也不认为黎呈瑞有胆子咬他,他默不作声,将黎呈瑞的话弄得支离破碎。
何况,黎呈瑞没办法标记他。
没有人能标记他。
他早就被打碎,是破烂的身躯、是糟糕的腺体、是失聪的耳朵,唯独不再是他自己。
……
……
……
【??作者有话说】
要是约约信息素上瘾了会怎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