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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我知道了……”

因为早就被告知了这种能够返老还童药物的功能,桌面上摆着的红白胶囊,天元神色淡淡,没有多看,只慢慢煮茶。

茶水泛出淡淡的清香,她目光轻朦,葱白的指尖捡起茶杯,由热水将茶杯温热。如此慢条斯理的动作下,是一丝几乎无法察觉,却又昭然若揭的茫然。

沉默良久后,天元终于试着问了个问题。

她说:“你觉得,人类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的意义,是什么呢?”

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女孩的表情仍然是那千年如一日的冷淡和沉静,不过,真的听她问了这个问题,千间幕反而觉得,虽然有些难熬,但天元被保护的很好。

她的时间被永恒的封禁在了少女时,没有接触过外界的那一千年,对她只是一个漫长的足有千年的电影。

孤身一人坐在电影院中,咬着没有味道的爆米花,历史是振翅而飞的蝴蝶,风卷起砂砾落下人类的骨灰,想要捕捉日月的蜘蛛结下密网,树叶的脉络里是街道往来不息的人流。

她从未以人类的视角看待这个世界,一切只是一部纪录片,生死喜怒与她无关,世界如何与她无关,她与世界的连线来自于千年前半跪着与阳光下轻笑的少年,而现在只剩下一道约定,和一点撑住这个世界的执念。

好像。

和世界意识很像。

怪不得她会和前世界意识绑定纠缠到那种地步,她与世界意识一样永生,她拥有世界意识一样超脱于世的空明,在某种意义上,她就与世界混淆。

那短暂的怔愣只持续了呼吸般轻盈的一瞬,天元忽然看到对面的少年笑了起来。

那是很少年气的笑,说来奇怪,天元经常看千间幕卖乖,他也会做孩子气的举动,刻意使用自己的外貌优势,为自己博取些许耍赖似的空余。

但无论他怎么做,没人会真的把他当一个孩子。

但此刻,天元仿佛真的幻视了一个,本应该是这个年纪的少年。

“不知道。”千间幕出乎意料的果断,他的眼睛亮亮的,多年前那冷沉与阴翳的暗光不知不觉已经散去了大半,只剩下一层微弱的薄明:“意义是终点,一切终点唯有寂灭。”

赌博游戏中,能够赚取到的东西是无限的,但能够亏损的东西却只有那么多。

没人能定义自己能够赚取多少,唯一能确定的,是亏损。

确定就意味着失去。

当确定了什么‘意义’与‘目标’,那么在完成的那一刻,就象征着某个存在的死亡。

“人是不知道意义也可以活下去的生物,人类千年的岁月,是围绕着无意义的人生累计到现在的。况且,人能找到的最后的意义,不就是死亡么。”

少年端起杯子,两年的成长使他眼型拉长,圆润的眼瞳被缓缓压去澄澈,像是沉在水面的落日,有一种说不出的震慑和韵味。

“反正都会死,做什么都无所谓吧,谁能逃得过呢?”

天元看了他一会,叹了口气。

“我不要和你论道,不知道你哪里来的道理。”

红白药丸被放在手心,她平平常常的用茶水吞服,看起来不像吃药,像是随手吃下一块糖果。

伴随着喉咙的吞咽,短暂的片刻后,她的肤色肉眼可见的变红,一些可怖的变化发生在她身上,千间幕嗅到死亡的味道,一阵又一阵,但在死亡之后,一些生机又如同怪物一般吞噬掉天元身上的死气。

与这变化相对的,则是肉眼可见的疼痛,天元非常适应身体内部仿佛流淌着岩浆一般的钝痛,但这种疼痛却并不相同,偏向于骨骼的压缩与改换。她缓缓趴在桌子上,语气郁闷的低声开口:

“好痛啊……”

没有念出的音节,缓缓消散在空中,化为气泡中的烟雾,一点点飘开溃散。

***

三个月后,监护人为夏油杰的夏油天华(Tengen)入学了伏黑惠所在的小学,并和他读同一年级。

虽然天华与天元同音,但没人多想,夏油杰捡孩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还资助了一个姓氏为枷场的母女三人在东京生活,大慈大悲夏油杰名不虚传。

虽然天元看起来非常平静甚至还有点困,但伏黑惠努力承担起了照顾同学的好美德,两人一起上学,直到班级分叉口分别。

——两人并不在一个班级。

因为是插班生,天元的座位是后补的,就坐在一个棕黄发的有些胆怯的同学旁边。

初看并没有什么感觉,但真的坐在旁边,天元感知到一种隐晦而强大的灵力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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