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们围在周围,混混们低声笑闹,跃跃欲试,眼珠子在她身上转来转去,像是一群饿狼等着分食。
围观的男人们也摩拳擦掌,有人低声嘀咕:“龙哥干完了,咱能不能试试?”可没人敢造次,龙哥还在那坐着,谁也不敢抢他的风头。
空气里弥漫着汗味和下流的议论,场面僵在那儿,像是一出戏演完了,却没人知道下一幕该怎么开场。
龙哥总算注意到了其他人的目光,那些混混和围观者的眼神像是钉子,齐刷刷地盯着他,像是在等着他发号施令。
他眯着眼抽了口烟,吐了个烟圈,转头看了看林晓。
她瘫在桌上,破败的身体像是被揉烂的纸团,喘气都带着颤音。
他思考了一下,嘴角翘了翘,心里掂量着:这小婊子连自己这么大的家伙都能受得了,搞不好真是生来就干这行的料。
他哼了一声,像是下了什么决心。
于是龙哥放话了,他掐了烟头,慢悠悠地站起来,拍了拍手,声音低沉却带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今天在场的所有人,都可以随便干这婊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不玩死她就行。”他顿了顿,瞥了眼周围,嘴角挂着抹冷笑:“出了其他问题,我负责。”他的语气轻描淡写,像是在扔出一块肥肉,眼都没多抬一下。
人们欢呼雀跃,像是炸开了锅。
矮子混混拍着腿吼道:“龙哥大气!这婊子归咱们了!”瘦子混混吹了声口哨,绿毛晃了晃:“哈哈,今天爽翻了!”围观的男人们也炸了窝,秃顶中年男搓着手低声笑:“操,这机会可不多!”眼镜男推了推眼镜,眼珠子转得飞快:“龙哥发话了,还等啥?”抽烟大叔吐了口烟圈,哼道:“嫩货随便干,真是赚了。”他们的声音混在一起,笑声和脏话像是潮水涌上来,空气里满是下流的兴奋,像是群饿狼扑向猎物。
林晓只觉得天塌了。
她瘫在桌上,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彻底碎了。
龙哥的话像是死刑宣判砸在她头上,她瞪大了眼,眼泪止不住地流,心跳快得像是炸开。
她想喊,可喉咙哑得挤不出声,想跑,可身体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连动一下都做不到。
她脑子里一片混乱,羞耻、恐惧、绝望像是潮水淹上来,把她整个人吞没。
她想着刚才的疼痛,想着接下来无数肉棒会怎么糟蹋她,想到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心像是被掏空,只剩无尽的黑暗和崩溃。
她咬着唇,血都渗出来了,眼泪糊了一脸,像只被扔进狼群的兔子,无路可逃。
就这样,男人们的喧闹持续到了凌晨,网吧里像是变成了野兽的巢穴。
嘈杂的笑声、脏话和低吼此起彼伏,中间夹杂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沉闷而刺耳,像是一场永不停止的狂欢。
偶尔能听见林晓微弱的呼救声,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呜咽,“救命……不要……”断断续续,虚弱得像是风一吹就散,可没人理会,声音很快就被男人们的哄笑和喘息淹没。
桌子吱吱作响,地板被踩得咚咚响,整个空间弥漫着汗味、烟味和下流的兴奋,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喧闹才渐渐散去。
林晓事后的惨状像是被暴风雨摧残后的废墟,惨不忍睹。
她瘫在电脑桌上,整个人像是被揉烂的布娃娃,彻底失去了生气。
她的脸色白得像是死人,眼泪和汗水混着血迹糊满脸颊,眼角红肿得像是被打肿了,眼球布满血丝,像是哭干了水分。
嘴唇咬得破了皮,嘴角挂着干涸的血迹和白浊的精液,像是被无数次粗暴侵犯过。
头发乱糟糟地黏在脸上,像是被扯散的鸟巢,几缕被汗水和脏污糊住,粘在额头和脖子上,像是一团烂泥。
她的身体像是被拆散又拼凑起来的玩偶,满是触目惊心的痕迹。
胸部红肿得像是被捏烂了,乳晕上满是紫红的指印和牙印,有的渗着血丝,像被野兽啃过。
背上的玻璃渣子刺得她血肉模糊,几道深红的划痕混着干涸的血迹,像是被人硬生生划开的画布。
私处更是惨不忍睹,肉唇肿得外翻,像被碾烂的花瓣,红得像是滴血,周围满是白浊的精液和血丝,顺着大腿根淌下来,黏糊糊地糊了一片。
她的大腿和小腿上全是抓痕和淤青,有的青紫得像是被掐烂了,有的红得像是被抽过,皮肤破了好几处,渗着血珠。
她双腿无力地垂着,像是断了线的木偶,连抖的力气都没了,膝盖磕在地上,红肿得像是肿了一圈。
她身上满是汗水、精液和脏污的混合物,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腥臭,像是一具被糟蹋到极限的躯壳。
她喘气都微弱得像是随时要断,胸口起伏得几乎看不见,像是被抽干了最后一丝生命力。
她的眼神空洞得像是没了灵魂,盯着虚空,像是一只被玩坏的玩具,破败得让人不忍直视,却又带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残酷美感。
网吧里安静下来,只剩她微弱的呼吸声,像是一场噩梦留下的最后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