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极力掩饰着内心的痛楚，也想要在最后一刻，以微笑结束。
沈渊张了张嘴，似乎又千言万语想要说出口，却又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
薄唇轻颤着，沉沉道：“道歉的话应该我来说。”
“抱歉，让你难过了。”
他努力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万分的笑意，企图轻松地将此事掩盖过去。
只是……
微笑背后隐藏着一份无法言说的苦涩。
因为从一开始他就知道，沈渊的心里从来就没有他的位置。
他极力掩饰着内心的痛楚，也想要在最后一刻，以微笑结束。
……
两小只在花园里玩得差不多了，裴阎这边也整理好情绪，并立即招呼两小只过来。
“小色鬼，快点过来！”裴阎声音很大。
萧涩拧着眉头，很不爽，“干什么啊，我们还没玩够呢！”
就不能让他们两说点悄悄话？
这不正说到重点上。
“干什么，就只会问干什么，信不信干死你啊！”
萧涩一听怒火直冲天灵盖，拉着苏慕蹭蹭蹭就小跑过来，冲到裴阎面前。
“好啊，来啊，你现在就干啊！谁干死谁还不知道呢？”
看着气到不行，脸颊通红，眼底冒着怒气的小色鬼，噗嗤一声，没忍住笑出声来。
随后，声音越来越大，最后竟然捧腹大笑。
把在场的小色鬼震惊得哑口无言。
苏慕则是一脸的紧张，还有些害怕，因为在阎王的眼底，没有一丝笑意啊！
甚至是要杀人一样。
看得他毛骨悚然，背脊发凉。
沈渊一眼并看出了苏慕内心的针扎，牵起苏慕的手，把他拉到自己的身边，把手放进衣服口袋里，轻轻摩挲着苏慕的手背，小声安慰，“别担心，一会儿就能看到你的棺椁了。”
苏慕害怕的心里很快就被惊喜给覆盖，一只手放在嘴唇上，遮住因开心而露出的牙齿，眼睛亮晶晶的。
“真的吗，怎么办，我有点开心！”
沈渊半蹲着身子，以苏慕的视线齐平，柔声，“这么一点小事就开心了？”
“不然呢？还有其他让我更开心的事吗？”
“当然。”
“是什么？”
“晚点，再告诉你。”
……
“这里是哪里？怎么越来越黑了？”
跟着裴阎往地下室走去，感觉走了很多台阶，依旧如同无底的黑渊一样。
瘆得慌。
苏慕本来就胆小，死死的抓着沈渊的手臂，语气哆哆嗦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