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快速换上衣服，沈渊看了一眼装睡的小鬼，便打算离开。
见沈渊什么都没和他说就要离开，小鬼不淡定了，扯开被子，倏地飘到沈渊的面前，“你要去哪？我也要去。”
他猜到沈渊大概要去哪。
沈渊揉了揉苏慕的脑袋，“你乖乖在家，我去去就回来陪你。”
“你要是见吊死鬼姐姐对不对？”
苏慕一难过，眼睛就泛红，“吊死鬼姐姐是为了我才会变成这样的，我也要去看看她。”
这大概是最后一眼了。
如果不去，他会一辈子的原谅不了自己。
沈渊本不想让苏慕难过，所以没打算带他去。
现在看到苏慕这么坚定的目光，他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没有权利替小鬼做决定。
“好，我带你去。”
沈渊拉过苏慕的手，又再次揉他脑袋，“到时候如果想哭了，就躲到我怀里。”
“我不笑话你。”
苏慕歪头躲开沈渊的手，倔强起来，“我才不会哭。”
他要笑着去送吊死鬼姐姐最后一程。
***
盛世集团对面的咖啡厅内。
苏婉宁在和尚的帮助下有了实体，穿上了曾经女儿最喜欢她穿的连衣裙，坐在靠窗的位置，最显眼的地方。
苏婉宁长得美。艳好看，来往的人忍不住注目欣赏。
此时一个长得娇滴滴的漂亮小姑娘过来买咖啡，回头看到窗前坐着的苏婉宁时，喉咙忽地一哽，手里的咖啡也不受控制般的掉落在了地上。
传来不小的动静。
她收回目光，连忙道歉，咖啡厅的服务员连忙过来清扫，微笑着说没关系的，示意她站在一边别弄脏了鞋子。
小女孩又道歉了好几次，道歉完后目光一直盯着苏婉宁看，好几次想要上来，却又害怕的退了回去。
直到苏婉宁起身要离开，小女孩才鼓起勇气走了过去。
走到苏婉宁的身旁，小女孩已经红眼快哭出来了。
她哽咽着问，“阿姨，我可以抱抱您吗？”
“您长得很像我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