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nbsp;nbsp;nbsp;作为回报，郁九寒决定未来王昭和向芷两家毒唯大打出手的时候少做几次数据，不给王昭的黑帖点赞了。
nbsp;nbsp;nbsp;nbsp;周围的粉丝一边朝郁九寒翻白眼、暗搓搓地把她往人群外面挤，一边用星星眼看着王昭说姐姐人美心善。
nbsp;nbsp;nbsp;nbsp;第二天，郁九寒仍然来片场门口蹲守，但等了半天，还是不见向芷出来。
nbsp;nbsp;nbsp;nbsp;又是只有王昭美美出场拍了下班路，今天来现场的粉丝和记者太多，应该是有什么宣传，郁九寒再怎么挤也挤不到前排去。而王昭虽然好心，也不至于专门给她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别家粉丝透露同事的行程。
nbsp;nbsp;nbsp;nbsp;“小姐，咱们回去吧？”白凛果拉了拉郁九寒的袖子。
nbsp;nbsp;nbsp;nbsp;郁九寒却格外坚持：“不，我要等。”
nbsp;nbsp;nbsp;nbsp;一直等到人都散尽，看起来连个蟑螂都不会从大门里爬出来了，她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nbsp;nbsp;nbsp;nbsp;然后次日，仍然一大早就开始蹲在门口。
nbsp;nbsp;nbsp;nbsp;每天都等每天都等，没有一天看得到向芷，甚至连和王昭打上招呼的机会都没有。
nbsp;nbsp;nbsp;nbsp;“小姐，再这么等下去又有什么意义？”
nbsp;nbsp;nbsp;nbsp;郁九寒不傻，也不是那么有耐心的人物，换作以前她早就不愿继续等了。向芷现在还没有粉丝要营业，坐着保姆车直接从后门离开多正常，再等下去也没希望的。
nbsp;nbsp;nbsp;nbsp;但是郁九寒莫名其妙地多了一种坚持，她一定要见到向芷。
nbsp;nbsp;nbsp;nbsp;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只有见到学姐后，感受到心中那持续了好多年不变的、已经与她融为一体的心动时，她才能重新感受到安全感。
nbsp;nbsp;nbsp;nbsp;可是就当她站在片场门口化作一块望妻石时，白凛果突然让她看看微博上的新闻。
nbsp;nbsp;nbsp;nbsp;郁九寒拿来一看，顿时傻了眼。
nbsp;nbsp;nbsp;nbsp;那天她挤进王昭粉丝群的前排向王昭喊话的场面不知道被谁录了下来，发到了网上去，那句“向芷还没下班吗”被清晰地留存。
nbsp;nbsp;nbsp;nbsp;网络风向是一个很容易被引导的东西，同一段视频的标题不同、率先评论的那一波人的褒贬不同，就能制造出不同的舆论效果。
nbsp;nbsp;nbsp;nbsp;这一段视频的发布者显然不是带着善意来的，评论区都在骂郁九寒没有素质。
nbsp;nbsp;nbsp;nbsp;第24章是谁想要害学姐
nbsp;nbsp;nbsp;nbsp;这件事非常出乎郁九寒的意料。
nbsp;nbsp;nbsp;nbsp;不是她对这个世界群体的素质水平有什么不切实际的指望，但作为上辈子一直追线下的粉丝，郁九寒对线下不同粉丝群体之间的相处生态还是很有发言权的。
nbsp;nbsp;nbsp;nbsp;网络上撕得死去活来，随便打死一群都没一个无辜的，但到了线下，互联网疯狗们就会不约而同地变得温良起来。
nbsp;nbsp;nbsp;nbsp;不如说到了线下，不同的粉丝群体一起在烈日或寒风中等待，彼此之间变得惺惺相惜，反而更容易跟正主发生矛盾。
nbsp;nbsp;nbsp;nbsp;出现争执、互相把对方挂到网上去审判，这种事少之又少。反正上辈子郁九寒的追星生涯中没遇到过一次。
nbsp;nbsp;nbsp;nbsp;狗仔倒可能干这事，目的是挑起两家的争斗带来流量，但向芷现在还没有名气吧，谁闲得来拍她啊。
nbsp;nbsp;nbsp;nbsp;郁九寒看了看视频的浏览量和评论数，耸了耸肩。
nbsp;nbsp;nbsp;nbsp;反正她也不是多么在乎虚名的人，回去就买水军把这些骂她的人从头到尾都炸了，除了有些惊讶之外郁九寒并没有多生气。
nbsp;nbsp;nbsp;nbsp;白凛果却很着急：“小姐，再这么发展下去，形成对您的网暴怎么办？”
nbsp;nbsp;nbsp;nbsp;“这事我熟，”最初的震惊过去之后，郁九寒变得满不在乎起来，“照这条微博的浏览量来看，发展不到那个地步。”
nbsp;nbsp;nbsp;nbsp;开玩笑，上辈子的粉丝大战场面比这严重多了好吧。
nbsp;nbsp;nbsp;nbsp;上辈子作为有钱有闲的富N代，郁九寒发过的律师函炸过的微博号比白凛果这辈子见过的都多，现在这点破事都上不了台面。
nbsp;nbsp;nbsp;nbsp;“我转发个营销号的评论都比这家伙高，有什么可忌惮的。不过这人肯定不带好意，回去看看能不能炸了这号。”
nbsp;nbsp;nbsp;nbsp;郁九寒还翻了翻这个账号之前发布的内容，得出了这人就算花钱买推都火不了的事实。
nbsp;nbsp;nbsp;nbsp;“我一眼就看得出来，天生的冷门体质。”
nbsp;nbsp;nbsp;nbsp;郁九寒不再把这事放在心上，一心一意地等待学姐出来。
nbsp;nbsp;nbsp;nbsp;“你在这帮我守着，我去买杯咖啡。”等到心累的时候郁九寒说，“你要喝点什么吗？”
nbsp;nbsp;nbsp;nbsp;“和您一样就好。”
nbsp;nbsp;nbsp;nbsp;“学姐出来一定要帮我拦住啊，或者赶紧叫我回来。”郁九寒没忘叮嘱。
nbsp;nbsp;nbsp;nbsp;因为害怕错过向芷，她除了去卫生间这种没法代劳的事之外，有什么需要都是让白凛果帮忙的，免费的跑腿不用白不用嘛。
nbsp;nbsp;nbsp;nbsp;但是突然，很自然的，她要自己去买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