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nbsp;nbsp;nbsp;乔钰偏过脸：“远哥，你先回去吧。”
nbsp;nbsp;nbsp;nbsp;季仲远点了下头，挑衅似的抬手，偏要在乔钰的发上又揉揉：“车上说的事你等我通知，今晚睡前给我发条信息。”
nbsp;nbsp;nbsp;nbsp;乔钰应了一声。
nbsp;nbsp;nbsp;nbsp;季仲远离开后，江勉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
nbsp;nbsp;nbsp;nbsp;乔钰不傻，知道原因，但他仍然默许了季仲远的所有行为。
nbsp;nbsp;nbsp;nbsp;不是故意想气江勉，只是觉得自己没必要在江勉面前刻意避嫌。
nbsp;nbsp;nbsp;nbsp;就像他俩真有什么一样。
nbsp;nbsp;nbsp;nbsp;乔钰伸手，想从江勉手上拿回自己的书包。
nbsp;nbsp;nbsp;nbsp;江勉不放，两人僵持了片刻，最后乔钰放弃了。
nbsp;nbsp;nbsp;nbsp;“我们不要这样。”
nbsp;nbsp;nbsp;nbsp;他发现自己可以这样心平气和地跟江勉说话了。
nbsp;nbsp;nbsp;nbsp;“我承认我们之前的确在一起过，但那是以前年纪小不懂事，现在我对你没什么感觉，以后也不会发生什么。江勉，好聚好散行吗？”
nbsp;nbsp;nbsp;nbsp;如果江勉真的失忆，那曾经的不告而别尚且可以得到一个解释。
nbsp;nbsp;nbsp;nbsp;但他并没有，不仅失去了解释的机会，还多了一层欺骗。
nbsp;nbsp;nbsp;nbsp;乔钰没法儿把这些不当回事。
nbsp;nbsp;nbsp;nbsp;但江勉也冷静了许多：“我们散不了。”
nbsp;nbsp;nbsp;nbsp;不带商量的语气，明晃晃的告知。
nbsp;nbsp;nbsp;nbsp;乔钰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
nbsp;nbsp;nbsp;nbsp;“那我没什么好说的。”
nbsp;nbsp;nbsp;nbsp;江勉不懂：“因为我总离开吗？”
nbsp;nbsp;nbsp;nbsp;乔钰说不出真正的原因，顺势点了点头。
nbsp;nbsp;nbsp;nbsp;“最多一年，”江勉道，“我处理完江家的事就跟你坦白一切。”
nbsp;nbsp;nbsp;nbsp;“不用了，”乔钰只觉得疲惫，“我不想知道。”
nbsp;nbsp;nbsp;nbsp;书包还在江勉手里，但乔钰也不想要了。
nbsp;nbsp;nbsp;nbsp;他走进巷子，与江勉擦肩而过时被攥在手腕：“乔钰。”
nbsp;nbsp;nbsp;nbsp;又是连名带姓地叫他，就像犯错的也是他。
nbsp;nbsp;nbsp;nbsp;乔钰往后挣了挣：“放手。”
nbsp;nbsp;nbsp;nbsp;江勉的手劲很大，他根本挣脱不开。
nbsp;nbsp;nbsp;nbsp;“你到底想干什么？”乔钰颤着声，“能不能给彼此留点体面？”
nbsp;nbsp;nbsp;nbsp;“体面？”江勉扯了扯唇角，“那算什么东西？我离不开你，你也离不开我。”
nbsp;nbsp;nbsp;nbsp;江勉的脸色很差，视线死死地锁住乔钰。
nbsp;nbsp;nbsp;nbsp;乔钰被他盯得有些怕了，手心里湿漉漉的全是汗。
nbsp;nbsp;nbsp;nbsp;“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们，你现在不要我，不如杀了我。”
nbsp;nbsp;nbsp;nbsp;第25章第25章“江勉不是这种人。”……
nbsp;nbsp;nbsp;nbsp;诚然这五年里江勉变了很多，外貌、学识，甚至身上隐隐约约的气质。
nbsp;nbsp;nbsp;nbsp;那些都是很难改变的东西，硬被时间缓慢冲刷成另一个样子。
nbsp;nbsp;nbsp;nbsp;可即便如此，江勉的倔驴脾气一点没变。
nbsp;nbsp;nbsp;nbsp;没认识乔钰时他就是个铁头犟种，在家里跟姥姥犟，去学校跟老师犟。
nbsp;nbsp;nbsp;nbsp;之后养亲近了，愿意顺着点乔钰，但也就一点，一旦有了争执，俩人能掀翻屋顶，吵得面红耳赤。
nbsp;nbsp;nbsp;nbsp;江勉吃软不吃硬，乔钰偏偏不就跟他服软，两人一个比一个倔，争执的最终结果取决于乔钰掉没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