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金星笑道。
“好纸。”
雷部左车将军见状，不用笔，而是将法力凝于指尖。
以法力透过指尖在纸上勾勒雷纹。
不肖片刻，一张青霄雷法符制成。
他左手一拘，注入法力激活。
‘嗡’
法力流转，雷符发光，纹路清晰。
“不错不错，虽只能承载法符之力，但书写法力流转顺畅，比灵皮更快。”
转而他问道。
“这灵纸由何构成？原料是什么？价值几何？成本比之灵皮如何？”
而太白金星在一旁观察的更为仔细，说道。
“此纸有灵性痕迹，莫非是术法变成？”
狄九阳笑笑，颔首说道。
“不错，我今早有所顿悟，创一门道法为造纸术，这才天降功德。”
这下太白金星和雷部左车将军一齐抬头，眼神古怪。
“你。。。创一门新道法？”
“这怎么可能？”
并非他二人看不起狄九阳，
而是天地至今，各道各法前人大多都走到了尽头。
推演到了极致。
留给后人的道路已然狭窄。
大家修的各种道、各种法皆是旧法。
要创作新法，千百年间唯有人族集思广益，形成了儒道、儒法。
诸子百家虽有新意，却难脱旧道，仍是八百旁门的演化罢了。
你能创出新法、新道？
此等造化之功，你可立祖称教？
太白金星，忍俊不禁说道。
“你若是想编排故事，提高纸价，何必弄出这么大个借口呢？”
别说太白金星不信，雷部左车将军也是摇头。
狄九阳见状似有所悟。
看来天降功德不只是造纸承载文字。
更因它的造纸术乃是一种新法。
也是。
造纸术很早已经有人造了，而造纸术法才是由他开始。
这也是由他点石成金（彩）所带来的，不同于三界已有已存的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