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不可思议，贺聿臣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这么喜欢乔雾。当时和乔雾告白时，他还能拿是乔雾先暗恋自己来安慰。
但是现在……贺聿臣不得不承认，其实在乔雾暗恋自己的时候，自己也早就喜欢上了对方。
他那时候那么多破例全是因为乔雾，如果不是因为对方，事务繁忙的他怎么会在乔雾被撞到医院之后一直去探望，毕竟他可没有那么多闲余时间。
只是因为他或许可能也许是——对乔雾一见钟情了。
想到当初抱着乔雾手腕发麻的感觉，贺聿臣第一次心情有些复杂。
他那时候居然会觉得自己被乔雾导电了？当初奇葩的想法贺总是绝对不会表露出来的，于是在乔雾许完愿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恢复表情的贺聿臣，忍不住笑了一下。
“这下可以了吧。”
“贺先生。”
最后的称呼有些开玩笑的意味。
贺聿臣偏过头去，被乔雾笑的脖颈有些红。
夜里氛围暧昧，两人目光接触的时候都不由自主的移开了眼神。
乔雾轻咳了声。
“那个，我们先回去吧。”
“明天还要上班呢。”
已经在这里过了一天生日了，不能再耽误明天上班了，贺聿臣点了点头。
“好。”
一直到晚上回去乔雾才从刚才那种暧昧的氛围中回过神来。
每次和贺先生呆在一起，他就有些不受控制，刚才在庭院里也是。
贺聿臣更是，虽然开车回来了，但是他心里的燥热感并没有消退，在心脏处滚烫的蔓延着，叫两人连互相看对方都不敢。
从停车场到电梯再到家里，乔雾第一次感觉到短短一段的距离路程居然有这么漫长。等到他回过神来时，就听见了密码锁打开的声音。
鞋柜走廊的灯光被打开，乔雾抬起头来就对上了贺聿臣克制的双眸。
略微落下的凤眸遮住了里面的神色，只是隐约看见一点红痕。乔雾被抓住手腕时，只听见对方低声问：“可以吗？”
心头骤然一跳，乔雾只觉得自己也热的不行。
贺聿臣睁开了眼睛，在和那双含着笑意的目光对上时，乔雾也忍不住心里的感觉。
他好像没有想太多，和贺先生一样，只是觉得今晚很好，很温柔。在看到乔雾眨了眨眼的时候贺聿臣就知道了他的意思。
从握着手腕变成十指相扣，带回来的结婚证书被放在了茶几上，只有卧室的灯光一直亮着。
……
乔雾第二天醒来时，还有些茫然。一直到看到贺先生穿好了西装，才发现已经早上八点多了。
“怎么不叫我？”
他刚要迅速起来，却觉得身上一酸，又倒了下去，像个蚕宝宝一样。
贺聿臣看的好笑：“今天可以休息一天。”
“我去上班就可以了。”
乔雾想到自己今天要完善昨天晚上带回来那幅画，也没有再纠结。
“那也行。”
“贺先生去上班吧。”
他刚准备笑着挥手，贺聿臣目光却停了下来，在他露出的手腕上看了一眼，看到上面的红痕时，眼眸深了些开口：“不着急。”
在乔雾疑惑的目光中，贺聿臣顿了顿还是道：
“还需要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