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仍在下着大雨，厚重的天鹅绒窗帘也无法阻隔太多雨声。和潮湿的室外相比，公寓二楼的客厅内明亮而温暖。
吊灯上的蜡烛稳定燃烧着，造价昂贵的脂制蜡烛燃烧时没有呛人的烟，只提供了充足的光亮。
壁炉还生着火，燃烧的木柴不时噼啪作响，为房间提供热度。特别是壁炉前，相当温暖，在这里脱了衣服也不会觉得冷。
壁炉前的两张单人沙发换成了长沙发，正对着壁炉，中间隔着一张铺了亚麻桌布的小圆桌，偏向沙发一侧。
洗过澡，换了身制服的向聿柏坐在长沙发上。帮同样洗漱过后的斐洛擦干头发，还没来得及放下手里的毛巾，就被斐洛按倒在沙发上。
斐洛力气不大，甚至比不上普通的成年男性，自然不可能按倒他。不过他乐于配合，结果也是一样的。
他仰躺着，姿态放松，不紧不慢叠起毛巾放在桌上。正要说什么，却忽然看到站在他身旁的斐洛一手按在他腹部，一手按着沙发靠背，抬腿跨坐在了他大腿上。
向聿柏一瞬间忘了自己要说的话，原本放松的身体也开始僵硬。
尽管隔着他的制服长裤和斐洛身上的睡衣?*?，向聿柏依然能感觉到压在腿上的触感有多柔软。斐洛的动作看起来也有些危险。
对他来说有些危险，他会难以克制自己生理上的本能反应。
斐洛前倾身体，双手按在向聿柏身上。注意到向聿柏身体僵硬，凑近了些垂首好奇地问：“柏特兰，你是在紧张吗？”
向聿柏声音艰涩：“大概是吧。”
担心自己的身体出现现阶段不该有的反应，大概也算一种紧张。
斐洛想不到这些，只以为他真的紧张：“那你，可以放松下来吗？我不会对他做什么的。”
“我不担心你对我做什么。”
他只是有点担心自己会对斐洛做什么。
“真的吗？”斐洛盯着他看，“你没有后悔说我对你做什么都可以吗？”
“没有，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那我继续了？”
“嗯，继续。”
斐洛低头看着英俊又尊贵的圣骑士长，和他身上象征神圣与光明的圣骑士制服，抬手碰到制服上的银扣子，指尖摩挲几下，慢慢地解开。
在解下领带时，斐洛动作停住。手指卷着银色领带思考了一会儿，犹豫着问道：“柏特兰，我能不能把你的手绑起来？”
向聿柏没说话，只抬起了双手。
斐洛对他配合的态度很满意，翘起唇角，趴到他身上，把他的双手用领带绑在一起。
他知道用领带捆住双手对圣骑士来说完全不是阻碍，圣骑士力气都很大，轻易就能挣脱。
不过他还是想看眼前的圣骑士长被他绑住双手。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做会让他感觉到心情愉悦。
除此之外，还有另一件事也会让他感到愉悦。
斐洛解开制服上的所有扣子，用手推着朝两边散开。他指尖碰到温热柔韧的肌肤，整只手慢慢按上去，手掌紧贴起伏明显又漂亮的腹肌。另一只手去触碰放在桌上的蛋糕，指尖裹挟奶油，轻轻抹在有热度的肌肤上。
随后他的视线偏移，去看表面看起来，好像已经被他完全掌控的圣骑士长。圣骑士长没有因为他的举动生气，只是肌肉有些紧绷。
“这样做没关系吗？”他还是问了一下。
“没关系。”向聿柏语气随意，目光却在斐洛沾了奶油的指尖上多停了几秒，“是有人教过你这么做的吗？”
“嗯？不是，是我想要这么做的，我喜欢这么做。”
向聿柏盯着他多看了几眼，轻笑了声：“是这样么，很有天赋。”
斐洛疑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