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聿柏抬手让他看腕上的表，“老人怀旧，收藏了很多旧物件。你喜欢那个？”
“嗯，怀表看起来很有感觉，”陆斐宁用手指拄着下巴犹豫，“但会影响我贴贴，算了，你还是不要戴这些小配饰了，肯定会硌到我的。你现在这样穿得简单利落就很好。”
他小声嘀咕：“不穿就更好了。”
向聿柏：“我听到了。”
陆斐宁眼神飘了飘，有点羞涩，但没有很多，甚至能扬起头，表现出理直气壮：“听到就听到，你是我男朋友。你就应该不穿衣服给我看。”
他凑近，伸手戳戳向聿柏的胸口，“这种好处本就是我应得的。”
向聿柏看着他的手指一点一点的，指尖勾住扣子，一副跃跃欲试要摸进去的样子。但陆斐宁最后也没摸进去，连他的扣子也没解开，只是嘴上暗示，“现在是夏天啊，又是大中午，你还穿着燕尾服，真的不热吗？”
向聿柏垂眼看着他短袖短裤的样子，反问：“你现在不冷吗？”
虽然确实是夏天，但这个城市四季如春，一年四季的温度都算稳定，中午不算热，晚间降温甚至会有些冷。
陆斐宁一天到晚跑跑跳跳的，闲不下来，根本不冷，见向聿柏没被他骗着脱外套，只能退而求其次，“那你再表演一次脱手套给我看？”
向聿柏不觉得脱手套有什么好看的，但还是按照陆斐宁的想法，抬手凑到唇边，咬住覆盖指尖的手套，把手套褪了下来。
“另一只手套可以咬住手腕内侧那边吗？男朋友。”陆斐宁眼睛亮晶晶的，语气过于热情。
向聿柏隐约有种自己不是在脱手套，而是在脱衣服的错觉。
尽管产生了不太好的错觉，向聿柏也没拒绝。那些更深入，更过分的事他以前都对爱人做过了，陆斐宁现在让他脱衣服，他也不会拒绝。
抬手贴到唇角，他按照陆斐宁的要求，态度自然地咬住手套褪下去。
他不觉得脱手套有什么，不知道在陆斐宁眼里，看到的景象完全不同。
陆斐宁唇角翘起弧度，眼睛很亮，一眨不眨地观察着。眼前的Alpha全身上下都戳在他的审美点上。
唇形好看颜色恰好的薄唇是柔软的，看起来很适合接吻，亲上去感觉一定很好。
服帖到没有一丝褶皱的白手套被张口咬住，牵扯着露出手腕肌肤。冷白色的手腕，凸起坚硬的腕骨和明显青筋，一眼能看出的力量感。
褪下手套露出来的那双手也好看得过分，不论是轮廓骨骼青筋，手心手背还是手指，连指甲都没有瑕疵，让陆斐宁一秒理解了什么是手控和艺术品。
好看又有力量感攻击性的手本身就很涩，就适合做很涩的事。
陆斐宁忍不住伸出手，放到他面前，摆了摆：“牵手，可以和我牵手吗？”
向聿柏一只手把那双手套收拢进掌心拿着，另一只手抬起，轻轻牵住陆斐宁伸来的手。
第一次真正肌肤相贴，向聿柏心神晃动，恍惚间竟感到一阵快感，从相触的指尖掌心，仿佛有电流渗进皮肤，沿着血管经络，经过心脏大脑。
向聿柏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指尖颤抖，手掌本能用力攥紧，肌肤相贴的触感更清晰，他像被电流打到。
身体追逐愉悦的本能让他不想松开手，反而想攥得更紧，接触更多。理智却控制着心神，让他克制地松开手。
手掌垂下，空荡荡的掌心好像仍然能感觉到，刚才触到的柔软细腻的肌肤。像过了电的指尖也还在发麻，轻微颤抖。
向聿柏只能听到自己剧烈混乱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干渴的喉咙让他喉结不住地滚动。
他极力克制着呼吸，但还是在几个急促的深呼吸下，才缓过来。
耳边也终于能听到别的声音。
刚缓过来，他没注意到身后的门被一只手轻轻关上。猝不及防之下，他又一次被陆斐宁推着按在了门上。
按着他胸膛贴近的陆斐宁仰脸看他，表情和语气都热情愉悦，张口是熟悉的评价：“向聿柏，你看起来好涩哦。”
“现在是真的好涩，比之前还要涩。”
陆斐宁踮起脚尖，快要贴到他脸上，脸红也没影响陆斐宁说话直白。
“向聿柏，你喘起来好涩啊，可以再喘给我听吗？”